餐厅飘着香味儿,年夜饭已经做好,丁汉白在客厅沙发上喝开胃茶,对着尹千阳说:“你既不给磕头,也不给敬茶,还年年来蹭家饭。”
尹千阳剥着花生含着酥糖:“又不是你徒弟,干吗给你磕头敬茶,再说,是师叔让来,是来陪师叔聊天。”
纪慎语手里拿着两封大红包,开心地说:“甭管他,岁数越大越爱找事儿,小山快点儿把茶给他,然后咱们就开饭。”
聂维山端着茶在丁汉白面前跪下,递上去说:“师父,又过年,祝您身体康健,笑口常开。”
丁汉白接过茶盏:“又过年,还是这俩词儿。”
尹千阳不仅没去洗,还从侧面抱住聂维山,把刺激出来眼泪往对方肩膀上蹭,感叹道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葱花没切完。”
聂维山边切边笑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还因床上没做完。”
“靠!你丫就坏吧!”尹千阳红着脸却没撒手,“对,跟你说个事儿,明天开始就去健身房上班,”
“嗯?上班?”聂维山停下,“寒假时间又不长,怎想起打工?”
尹千阳说:“寒假干全天,开学以后做兼职,赚钱为小,最主要目是考察学习。”他凑近些,期待地说:“和秦展想合伙办个健身房。”
扉页写着“回忆录”三个字,聂维山劝道:“回忆录定要写全,不然别人看完肯定误会,以为咱们活过小学就嗝儿屁呢。”
“你拉倒吧,当日记写,除你谁看啊。”尹千阳擦完串还要再试戴下,“等下学期再写吧,放假期间提高下文笔水平。”
透过窗户和玻璃门能看见外面还在下雪,街上车减速行驶,人们走路也拿捏着姿势,后院石榴树和枣树都涂保护层,洗手间多装两组暖器。
下午四五点钟天就开始黑,双耳记也提前关门。聂维山和尹千阳放弃电动车,手挽手腿儿着往家走。
他们住地方离体院不远,方便尹千阳上课和训练,小区门口挂四只红灯笼,还写着“新春快乐”,聂维山问:“家里还有吃,要不要买菜?”
聂维山又端杯递给纪慎语:“师叔,新年快乐,祝福话让阳儿替说吧,省憋坏他。”
尹千阳剥堆糖纸和花生壳,等嘴里东西都咽下去后才开口:“师叔,祝您新
聂维山高兴道:“那怎支持您下啊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尹千阳朝对方耳朵边呼气,“床上少折腾两遍就行。”
千刀搔搔耳朵,目睹聂维山扛着尹千阳回卧室,它只好摇摇尾巴也回狗窝,不知道炝锅排骨几点才能吃上。
04
当年拜师时候说,逢年过节要先给师父磕头敬茶,所以除夕前晚聂维山和尹千阳早早就到丁汉白家里。
尹千阳呼出口白气:“不买,冷死!”
两个人加速回家,进门便赶紧脱鞋换衣服,然后齐钻进厨房准备晚饭。千刀已经从可爱小土狗长成有点儿丑大土狗,坐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俩忙活。
“快切个葱花,要炝锅。”
“根够吗?囫囵点还是碎点?”
尹千阳边切边流泪,还不能用手去碰,难受得直哼哼。聂维山停下自己手上活儿,夺过刀说:“切吧,你洗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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