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如此越是惹人,霍临风强自压住气,稍稍起身:“是鲁莽,险些叫你受罪。”
他原本拎得清,香口便丢分寸,此地是军营,外头是听他号令将士们,再色令智昏也不该在帐内苟且。
容落云平躺着,摊着两手,嘴角还沾着纠缠留下涎水。悄悄拭去,待那股情迷劲头稀薄些,难为情地翻个身。
霍临风瞧着容落云塌陷成弧度侧腰,摸上去,拍拍,再抻抻纵截衣裳。年幼时睡觉,身边丫鬟、嬷子都是这般伺候,他回忆着学。
打眼,瞥见散乱包袱,扁塌塌,显然不剩几样东西。霍临风伸手够
容落云被勾得鹿触心头,听不见风声人声,仅能听见腔子里咚咚心跳。“给……”他无意识地咕哝道,努力仰着脸,张张嘴去衔霍临风唇。
突然,霍临风恢复力道,亲实,压实,抬手掐住容落云下巴。“小容,”他又唤声,胸膛剧烈起伏冲撞着对方,而后携着粗重呼吸命道,“舌头。”
容落云心绪混沌,闻言,缓缓地,恇怯地探出舌尖儿,倏地下,霍临风吸住他,搅弄得他阵阵晕眩,彻底软成汪水。
这时节,合该是汪秋水。
可这秋水,却止不住涌动春波。
霍临风低头启唇,噙住容落云嘴。
两臂收得死死,生怕稍松懈,容落云真化作片云彩,颤悠悠地飘去。更怕这个含恨带屈,却抵不过喜欢他人,碰,摔,有半点差池。
霍临风勾着容落云亲吻,唇碾着唇,上下两瓣娇嫩肉叫他折磨着,由轻到重,由缓至急,不给星半点喘息机会。
容落云仰脸承受,张面颊泛起酡红,谁知是憋还是搅翻腔浓情,霍临风抱得他愈紧,吻得他愈深,那两片酡红便耐不住性子,蔓延到腮边,烧燎至耳后,连截子白玉似颈子也变成绯色。
“唔。”容落云短短地发出声。
霍临风将人抱个七荤八素,如此缠绵地亲吻,又将那八素俱变为荤。他就着相拥姿态慢慢扭身,朝着里,点点倾倒于榻上。
已非未经人事处子,动情,沾床,该宽衣解带坦露出皮肉,严丝合缝缱绻个痛快。霍临风轻抬眼皮,这关节,容落云总是羞臊难抑,情态最是好看。
岂知,入眼却见容落云拧着眉毛,似是承受着痛楚。
霍临风停下,问:“是不是腿根儿疼?”
容落云装呢:“不疼……不疼。”
这般短促,这般轻弱,底气还不及刚出娘胎猫崽儿叫声。霍临风自然不会垂怜,心肠硬得很,反倒变本加厉。
他顶开容落云两排白牙,探进去,使着力气、不要脸地乱吮。容落云舌头好似蚌中最隐秘点肉,藏着掖着,碰下,能羞怯半晌工夫。
霍临风压着气息:“容落云。”连名带姓,他忽然唤出声来,不算温柔,亦不算含情,听来咂来只觉烫耳朵霸道。
容落云两眼朦朦,张着口,薄唇是湿漉漉晶亮,脸面是樱果般红光。他摆着这副心醉神迷样子,休说应声,连瞳仁儿聚焦都困难。
可容落云知道霍临风唤他,于是收拢手臂,藤蔓似缚紧些。霍临风复又颔首,用唇峰蹭容落云唇珠,若即若离,似要深入时便离开,手招逗人好把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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