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道:“你好精啊,就是俩事儿。”
“操,你们又搞啥?!”孙小剑才旅游回来天,没准儿又得走,“都他妈节目上表白,干吗?下步直播结婚啊?!”
陆文惊喜地说:“哇,现在这方便?那刷几个游艇就当份子钱?”
“当你个头!”孙小剑嚷嚷道,“幸亏你们俩是男,不然照这个趋势,你带陆小文上亲子节目也不远!”
陆文捧着三明治笑得浑身哆嗦,说:“那你以后有孩子叫什,小小剑?”
“嗯?”陆文没听清,在门后停下回头。
提早化妆是真,为避免这层其他人看见也是真,瞿燕庭都懂,但他更想陆文能多睡片刻,说:“你换来这个房间住怎样?”
陆文有些惊讶:“你认真?”
瞿燕庭又蹭枕头:“大清早谁有工夫逗你。”
陆文确认道:“你不怕被别人看见?”
酒店八楼窗外灰蒙蒙,太阳若隐若现,刚泛起点浅薄红色,陆文坐在床边套T恤衫,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但瞿燕庭还是醒,眼皮在几缕发丝遮蔽下绷紧,再松开,慢慢打开条慵懒缝隙。他看着穿衣服陆文,反应几秒钟,说:“这早……天还没亮。”
“快。”陆文将他头发拨开,“得先去化妆,造型老师今天要给剪剪。”
瞿燕庭迷糊地在枕头上蹭蹭,算作点头,而后犯困地看陆文穿好衣服,等对方起身,他从被窝里探出手抓把。
陆文以为他有事,转过身问:“怎?”
孙小剑焦虑地问:“祖宗,你能让活到有孩子吗?”
困意都笑没,走出电梯,陆文回归原本话题,迎着升起朝阳开始新天,元气满满地说:“帮搬行李,要换到瞿老师房间住。”
虽然不妙,但尚且在接受范围之内,孙小剑道:“早料到会有这破廉耻天。”
陆文又来那套:“哎呀,都是瞿燕庭非让跟他住起,哪敢不听话。”
今天依然在那栋公寓里拍摄,陆文头发稍微修剪,换眉形和妆容,颓废感减轻些,整个人轮
彼此关系本来也不是秘密,何必偷偷摸摸,瞿燕庭把实话说得像哄人招数,回答:“更怕看不见你。”
清晨酒店走廊,陆文喜上眉梢地哼着歌,拐弯撞上来叫他起床孙小剑,接过早餐三明治,搭着对方肩往外走。
孙小剑敏感地问:“你今天怎这烧包?”
“人家明明每天都烧。”陆文咬大口狼吞虎咽,“对,有件事跟你说。”
进电梯,孙小剑先抚抚胸口:“跟瞿导有关?”
瞿燕庭没怎,也撒不出什合格娇,顿会儿,没事找事地说:“昨晚太累,你给洗澡吗?”
“洗啊。”陆文回答,弯腰隔着被子拍下瞿燕庭屁股,“等你睡着还抹药膏,你自己感受下。”
不提还好,提出来瞿燕庭顿时感觉下面凉凉,他往被窝缩回截,不耽误时间,叮嘱道:“记得吃早饭。”
陆文掖紧空调被,说:“知道,再睡会儿吧,片场见。”
瞿燕庭趴在枕头上,手摸到空掉另边感受余温,目光尾随着高大背影,他不确定陆文能不能听见,在门开之际又出声:“要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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