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聊时去消遣消遣倒也罢,既然溟儿在这儿陪,父皇又怎会觉得无聊。”祁诩天把他抱到自己怀中坐下,亲亲受过伤额头,“在炫天殿住可还习惯?”
“若是父皇在睡觉时别把抱那紧,溟月就更习惯。”自从住进炫天殿,祁诩天就让他和自己起睡,红袖和莹然也跟来,专职负责他日常琐事。
祁诩天低下头,和他两额相抵,此时距离连呼吸都近在咫尺,大小两人看着对方眼中情绪,心中俱是震,祁诩天心情复杂开口,“有时父皇真担心觉醒来溟儿就不见,出宫,离开父皇,这应该是你直想做吧?”
祁溟月倏地睁大眼,随即慢慢合上眼睑,他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竟能看透他心底想法,这个就连他自己都还未来得及好好计划想法,“父皇……”第次觉得艰涩叫出这两个字,“溟月想法如此明显吗?”
“只是感觉,”祁诩天轻笑,“溟儿总让人觉得,即使抱在怀里,你还是属于你自己,只要你想,随时便可离开,然后再不回头。”
“今日觉得如何?”祁诩天斜靠在椅上批阅奏折,漫不经心翻阅着那些臣子们送上来急件,手里如行云流水般批复着,其姿态之流畅和轻松,让祁溟月不禁怀疑他看莫非不是刘易方才送来“加急件”,而只是宫里某位娘娘丢个金钗想向他再讨个之类小事。
“已过两月有余,伤口早就好。”祁溟月不疾不徐,继续握着笔认真书写。
祁诩天将毛笔随手扔,让刘易进来把批复完拿出去,“在写什?”
“兵策。”苍赫文字与他熟知差不多,但也有所不同,类似他认识繁体,但又稍有简略,想要看懂并不难,只是书写方面让他头疼。
“噢?抄写兵策何用?”祁诩天走下御书房内王座,低头在祁溟月耳边轻声笑问,“难道溟儿小小年纪便想征战沙场不成?父皇可舍不得。”
“不错,溟月之所以还身在此处,是因为父皇待溟月很好,而也需要父皇权利和地位来保证自身安全,恰好父皇也对这样很感兴趣,既如此,溟月与父皇各取所需,又有何不好呢?”再次睁开眼,祁溟月已露出和
有意吹进耳中热气让祁溟月手中笔顿顿,用力握紧毛笔,他向身旁之人抬起头,“用来练字。”只要父皇不骚扰他,他应该会写得更好些,皱眉看着纸上字迹,他无奈问道:“父皇看来很空闲啊,奏折全批阅完吗?”
祁诩天站起身来挥手,“那些个小事何必本本批阅,若全交由父皇,要他们这些人何用?”说完又让刘易把余下堆全部搬出去,“让他们自己想办法,等朕看若是觉得不好,朝中不留无用之人,该如何他们自己明白。”
“是。”刘易又退出去,知道有些人要倒霉。
静悄悄御书房里,淡淡檀香从香炉中缓缓飘散开来,祁诩天携着香雾走到祁溟月身边,弯腰拨开他额前发,仔细看那个伤口,“嗯,确实淡,再用几天该看不出痕迹,白芙效用果然不错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祁溟月无可奈何放下笔,“若父皇太过空闲话,不如去后宫走走,那些妃嫔和公子见到父皇定然开心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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