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爻没有反应,不知算不算是在犹豫种表现,祁溟月不管这些,从身上拿出几个扁扁小瓶,拿个在手上,又把其余塞进怀里。在这过程中,无爻始终不见丝毫情绪,也不曾对他拿出来药瓶有大反应。
祁溟月若无其事试探,见他果然如自己猜想般,手中动作却没有停,把药瓶里粉末洒在他伤口上,这些都是宫中配置,比普通伤药疗效好上数倍,过几日他伤应该就能痊愈。
等无爻穿上衣服,看不出脸上有什变化,但祁溟月却觉得他气息似乎柔和些,低头看着伤处,无爻慢慢说个字,“谢。”
和他比起来,刘总管算是话多,想到这里,不由想起父皇,坐等救援不是他祁溟月性格,这数日来他观察到景凰没有丝得偿所愿喜悦,看来他想要东西仍没有眉目,是与父皇交涉不果,还是……
砰声,门被踢开,景凰脸怒气冲进来,身上杀气四溢,冰寒脸上挂着冷笑,“看来还是高估你在那人心目中地位!好个祁诩天,在他眼里可还有能让他重视存在?!他根本不在乎你!殿下!以为他对你如何宠爱疼惜,没想到还是不肯用那样东西来交换,还派人毁凤华宫!
闻言祁溟月惊讶朝他看去,无爻还是那样坐着,给人感觉既不冰冷也不温暖,就好像具没有生命摆设。他双眼和他人样,眼神飘渺虚无,如此统协调,使得别人根本无法察觉,他竟然不能视物!
怪不得,他直奇怪,为何宴会那日直到被人近身他才察觉,先前却完全不知有人窥伺,若是无爻如此没有存在感人,倒也不太冤枉,毕竟,即使他感知再厉害,又怎能觉察如鬼魂般存在呢?
“如此看来,那日溟月也是侥幸。被若水所伤,伤口好得极慢,你伤如何?”
“若水?”
“那把匕首,叫它若水。”和他前世在组织里名号样。
祁溟月敛下眉眼,父皇啊父皇,你真不愧是父皇,如此相信能力吗?还是你根本如景凰所说,对毫不在意?再抬起眼,他平静问道:”不知宫主究竟想要用来叫唤何物?”
“睘珠。”咬牙吐出两个字,景凰仿佛对此势在必得。
祁溟月挑眉,似乎十分惊讶,“原来宫主想要竟是睘珠……
无爻不说话,过许久才开口,“无事。”
“把衣服脱。”既然无聊,看看无爻反应也好,他不同般杀手,似乎没有半点情绪起伏,但祁溟月依然觉得,只要是人,都会有自己情感,无爻又怎会例外?
无爻没有问为什,也没有迟疑,站起身来就开始解衣,等上衣全部解下,腰间露出道伤口,不长,但看来有些狰狞,翻卷着没有完全愈合,看来尤其显眼。
原来若水刺在人身上是这样,祁溟月好奇研究会儿,自得到若水以来还没拿人试验过,前世又多是用枪,即使带着匕首也比不得若水锋利,此番看来,果然名器多出于古代,机械生产总比不上能工巧匠技艺。
指尖在伤口旁边戳弄下,感觉无爻肌肉阵紧绷,祁溟月满意点点头,总算他还知道痛,“很痛吗?有伤药,给你敷点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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