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何物?”看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好东西,祁溟月神色不变,询问景凰。
景凰看来有些得意,“此物名为鸦青,色如墨而味甘甜,和以人血服下,可以增长功力,以此为辅,更能发挥睘珠所有奇效,此药极为难得,景凰至今也只服食三粒,今日便算送给殿下聊表心意。”
“宫主盛情真叫溟月意外,不知这鸦青还有何功效?”他岂会如此好心,祁溟月细看这颗药丸,只见墨色之上隐见碧色光泽流转,果如黑鸦之羽,泛出青色。
景凰这才冷眼把它放到桌上,“鸦青是药,也具毒性,和人鲜血服下之后,三月之内毒性要发作十数次,每次都须得以同人鲜血作为解药,不然,便要被毒性反噬,吐血而亡。”
看来这才是他目,“宫主果然做事滴水不漏,如果溟月和某人鲜血服下它,回到皇宫没有取得睘珠交予宫主,得不到那人鲜血为解药,便会吐血而亡吧,但不知若溟月如约取得睘珠,又怎知宫主不会失信?溟月想知道,宫主打算用谁血?”
”
景凰听他这说,激动冲过去捏住他肩膀,“难道你知晓它在何处?”这多年来他不知派多少人去查探,甚至连妹妹景凤华都没法探到它藏处,眼下竟然有线索,怎不叫他欣喜若狂。
祁溟月呼痛声,委屈说道:“若宫主早些告诉溟月你要是睘珠,只怕早已到手也说不定。”
“快告诉它在哪里?”想到祁诩天对这孩子宠爱,他知道睘珠藏处也不奇怪,可叹自己竟没早些想到这点,景凰非常懊恼。
“如果溟月知道用睘珠就能保自身平安,早就告知宫主,可如今父皇既然对溟月毫不在意,看来也不会派人来救,若溟月告诉你睘珠在何处,宫主旦得,还顾得吗?到时溟月怎办?得罪父皇又身在宫外,回去不得,岂不是进退两难,要流落街头?”
“无爻。”这两个字落
景凰没想到他考虑如此周到,为睘珠,自然什都答应,“只要殿下告知睘珠在哪里,景凰自当送殿下回宫,不让你父皇知道是你告诉。”
欺他是个幼童吗?假若他真得睘珠,父皇怎会不知是自己告诉他?景凰见他瞪眼,也知无法骗过这个天资聪慧孩子,正想换个说辞劝他,不料祁溟月眼珠转,“不然这样吧,睘珠自是在宫里某处,溟月虽然知道,但即便告诉宫主,想要得到也得花费番功夫,不如你带上溟月,们同去宫里,到时帮你把它偷偷拿出来,你看可好?”
景凰闻言瞬不瞬看着祁溟月双眼,似在考虑,又似在探究他说是否属实,隔会儿,换副似笑非笑脸,“虽然景凰不知这是不是殿下小把戏,不过既然殿下愿意以此来交换自身安全,自然求之不得,但假若殿下打主意想要骗同回去再命人将拿下,景凰也不在乎多取几条性命。”
祁溟月灿然笑,“宫主多虑,溟月又怎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?”
“如此便好,明日们就出发,回转晔耀城,送殿下回宫,”说到这里,景凰露出丝诡异笑,“不过在此之前,请殿下先服下这个吧。”说着取出个锦盒,打开盒子,其中赫然是颗墨色珠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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