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站在血泊里,手中若水低落串血珠,刃上仍是秋水泓,满意把他归鞘,看来研究过它造成伤口之后,果然能更好利用它重量与长度,割出伤口让他十分满意。抹抹飞溅到脸上血迹,他露出温和笑脸,“可记得被你软禁房中之时,时常要午睡?你定以为溟月身为皇子,身子较娇弱,却不知那是在试验药性,这种便是慢性,无爻曾被起下药,故而都有些习惯,只有你发作早些,解释这清楚,宫主可满意?”
景凰已瞪大眼,死不瞑目,血泊中身影和那片血色融为体,祁溟月看着他尸体低低叹道:“看来溟月说多,可惜不知宫主是否听全。”
抬头冲无爻扬手,“你是离开
色呈莹白,隐约放着毫光,异香扑鼻。“原来这就是睘珠。”赞叹声,随即关上盒子,拿着从祁诩天怀里跳下来,向景凰走去。
在祁溟月打开盒子时候,凭色泽和香气,景凰便断定这果真是他想要睘珠,此时见它就在眼前,连忙伸手去接,接过盒子,打开看,立刻又把它放入怀里,看着眼前小小身影,“多谢殿下,三月之内无爻便听你差遣,直至毒性解除,”朝无爻挥挥手,又向祁溟月哈哈笑,眼中现出狡诈之色,“可惜,无爻是最得力助手,景凰觉得让他离开久会有些不便,不如殿下就随同离开吧,三月之内无爻仍旧能听你吩咐。”说完手向祁溟月袭去,还来不及他人有所反应,已将他抓在胸前。
祁溟月朝脸上已然变色祁诩天看去,“父皇别急。”说完朝景凰微微笑,景凰正不明所以,忽然脑中片困倦恍惚,向他袭来,定定神,以为自己是太过激动,连忙凝神静气,但困意不减反增,顿时身子晃,就要跌倒,紧紧抓住胸前祁溟月,景凰终于觉得不对,面露狰狞,“殿下不会失信,打算送死吧。”
“你还是为自己担心吧,”祁溟月不再隐藏眼中冰冷笑意,冲旁喊道:“无爻,若水。”
无爻把匕首抛过来,景凰见此,勉强支撑着,怒吼道:“你这蠢笨东西,还不动手!”说完想起自己已吩咐他听命于祁溟月,依无爻性情,只要命令不解除,即使自己面临为难,他也不会多看眼。
于是连忙张嘴高喊:“命你不必再听他吩咐,快将他拿下!”
奇怪是无爻依然动不动,他慢慢开口,“未过三月期。”看来是选择性只听前个命令,竟是不打算理景凰死活。
景凰面色变,勉力支持住摇晃身形,他此时已觉身上全身无力,几乎就要倒下,咬牙说道:“你竟然下药!”运起功力,狠狠向祁溟月脖颈间捏去。
祁溟月本被他抓在胸前,此时无法可避,却见他不慌不忙,手腕轻扬,若水如月光轻舞般在景凰颈边拂过,嘴角噙起丝嘲讽轻蔑微笑,他看着那漫天喷涌而出鲜血,轻松从他身上跃下,展眉轻言道:“宫主又何必担心,溟月下只是迷药罢。”
景凰捂着脖子上伤口,发出咯咯喘息声,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倒在地上,“你……何时……”断断续续字眼夹杂着异样咯咯声,他不明白,路上饮食相同,他如何中迷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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