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他怪异眼神,祁诩天捏住他小脸,“别以为父皇不知道你小脑袋里在想些什,感兴趣可不只是溟儿身子,”说完又在他额间亲下,“当年混迹江湖,有幸得颗睘珠,那时还不知它全部效用,服用之后才发现,睘珠除可增功力以外,还有换骨洗髓奇效,不止使人百毒不侵,习练内功更能事半功倍,已臻化境之时,还可驻容颜不老。”
“父皇意思是,你已百毒不侵,即使再过十年,你还是和现在般模样?”
“不错,那时初入江湖年纪尚幼,偶然得却不知其效用如此神奇,登基后在宫中密册里发现关于它描述,始知睘珠如此稀有,宫中竟藏有颗,已放多年,视若至宝。”
“怪不得景凰千方百计想要得到,既然如此珍贵,父皇为何舍得用它,溟月身上之毒用无爻鲜血也可解除,为解毒而用,岂不有些浪费?”他可不会以为父皇会吝惜他人鲜血。
祁诩天眸色沉,“若要解毒,溟儿须得饮下无爻之血,父皇不愿见你仰赖他人才可得救,若有人能救你,那个人便必须是父皇!”他不想见到别人鲜血进入他身子,也不容许有别人和他血脉交融,他才是溟儿最亲近人。
凰血引,三日次为他人割腕放血,不知他心中是何滋味。
“你可甘愿用自身之血为溟儿解鸦青之毒?”祁诩天看着无爻,眼神深沉难辨。
“愿。”无爻回答没有丝毫勉强。
“可是朕不愿,”祁诩天收回打量目光,垂首看着怀中幼童,“父皇有别方法可让你解毒,只是此法绝不轻松,溟儿可愿意?”
如果可以,他也不想用无爻之血来解毒,让无爻去,才问道:“有何方法?”
心思转,祁溟月已解他想法,“好,那父皇让人把睘珠取来,溟月服下便是。”父皇独占欲似乎越来越明显,不过对此他却并不排斥。
服下睘珠之后,身上立时疼痛起来,还有说不清是冰冷还是烫热感觉,时不时反复,好像浑身骨架都被拆散般,神志不清躺在床上,汗如雨下,祁诩天在他身后运功帮他驱散药力,见他如此痛苦,虽然非常心疼,但也只能看着,曾经服过睘珠,自然知道其中苦楚,若是普通孩子,定然是熬不过去,说不定会希望自己立刻死才好,但溟儿不同,他相信,不论如何难熬,他定能坚持下来。
几番折腾下
“睘珠。”祁诩天说出这两个字,他并不十分意外,想那景凰如此费尽心机想要得到此物,它定然有特殊效用,“华淑妃进宫也是为它吧?”
“不错,早知道她打算,父皇才让她入宫,当年与她结识于江湖,为得到睘珠,她可下足功夫,而后又舍不得宫中荣华富贵,这几年来竟不再有异动,才让不得不引他们出手。”
“它究竟有何用处?增长功力?还是使人百毒不侵?”他猜测。
祁诩天露出别有深意表情,却不直接回答,“你可知道父皇而今年岁?”
“父皇十六登基,至今已有十载,”算起来和自己前世年纪差不多大,这世倒成他父皇,“如今该是二十有六。”而他才六岁,难道父皇有恋童之好,不然为何总爱对这样他亲来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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