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不用替担心,那是无爻血。”说完轻声唤句,个白色如鬼魅身影便落在两人身前。
祁诩天和躲在暗处影卫和俱是惊,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能避过自己耳目,见他现身,显是已隐在暗处已久,他们竟然丝毫不觉!
“昨日迷药发作,你没事吧?”他是服解药,可是忘记给无爻。
“无事。”他话还是样简短,不知是服过几次已对他没用,还是稍睡会儿便好那种无事。
祁溟月知道他没事也就不再问,安坐在祁诩天怀里,个散着发,另个松衣襟露出结实胸膛,姿态慵懒,怀抱着他抚弄着散开发丝,两人姿态亲昵,但也没觉得如此示人有何不妥,影卫是早就见惯,无爻则是本就看不见,即使看见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吧。他注视无爻神色虚无脸,又向他询问道:“你可知鸦青多久发作次?”
还未起身早朝?”
祁诩天看着他迷蒙双眼和可爱表情,忍不住又欺上前去,得个甜吻,“下朝已多时,溟儿,难得见你睡香甜,不忍唤你起来,平日你不是习文便是练武,迟睡早起,父皇早就心疼,往后不必去太学院,想来那些东西对你也是无用,不如随早朝如何?”
“只要那些大臣不多言,溟月对此倒是无所谓。”既然世人早知他备受宠爱,再多些荣宠又如何,料想那些臣子脸色定然会十分有趣。挣扎着从祁诩天怀里坐起身,外间红袖和莹然听见声响举步进来,站在旁打算为他更衣。
没想到祁诩天冲她俩皱眉,“行,你们下去吧。”红袖莹然才知道殿下安然返回,早就欣喜不已,才进来见他果然无恙,还未来得及在陛下离去后言谈几句,陛下就要她们出去,皆面面相觑,但也只好放下衣袍和洗漱用具,又静静走出去。
祁溟月见他似乎有话想说,便开始替自己穿衣,等他说话。
“三日次,七窍溢血。”
无爻虽说简略,但听便知,绝对是痛苦难当,若想缓解毒性,就必须饮他鲜血直至毒解。无爻曾是景
祁诩天拉过他手,亲自取过衣衫为他穿戴,寂静房中,只有布料窸窣声音,等穿差不多,才把他放在腿上坐下,沉着脸说道:“昨日父皇不问,你就当没听见吗?”
他眨眨眼,难得露出几分孩子气茫然,“父皇是指什?”
“鸦青。”说出这两个字,祁诩天看来很是不悦,还能察觉丝怒气,“不问,你就不提,莫非你以为父皇会不顾你死活,任凭这东西把你害死?还是你想让父皇看着你吐血而亡,试探是否真在乎你?嗯?”
见他越说越生气,浑身溢出股如实质般威势和压迫感,祁溟月努力控制着呼吸,勉强开口笑道:“有这笨吗?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?父皇既然信并非弱者,就要知道,溟月绝不会让自己落到只能束手等死地步。”
祁诩天这才平静下来,拍抚着他,无奈叹道:“父皇是关心则乱,怎会不知你定有解决之法,只是还有些不放心,鸦青虽有增加功力之效,可对你来说仍是有害无益,尤其是其中毒性,非新鲜人血不可解,不知你服药时用是何人之血?若是景凰,你便不该杀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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