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梓麒似是十分感激,又道声谢,看眼在祁溟月身侧垂首不语女子,神色平静,依旧是平日里清雅高洁模样,缓步出门而去。
安若蓝自被儿子撞破此事,心中便片烦乱,此时感觉到身侧少年挽着她手微带薄茧,十分有力,不由疑惑抬头向他望去,却见他清澈眸子正注视着她,温柔眼神中透着冰冷,深邃幽然,似乎已看透切,禁不住心头颤,心虚开口唤声,“月儿……”
祁溟月露出温柔笑脸,“母妃何事?若是为梓麒公子,你便不用多说,只是以后即使要见面,也别如此不小心,被
,祁溟月到凝曦阁,却听说那位梓麒公子又来,芷兰阵抱怨,说是又来找麻烦。他倒不这认为,想到当年看见两人情形,祁溟月勾起嘴角,有意要芷兰不去打扰,自己却悄然到偏院。
当他踏入偏院时候,看到就是这个场景。母妃倒在那位梓麒公子怀里,娇躯轻颤,哽咽落泪,而白衣男子则怀抱着她,在她耳边低低说着什。
于是他唇角轻扬,心道果然不出所料,当初见到那位梓麒公子,他便怀疑,依此人性情绝不会为争宠而寻宫妃吵闹,见父皇与母妃相拥,便又再用言语试探,后来看他神情,果真如自己所猜测,母妃与他觉非初识,甚至两人之间还有些什。
只是没想到今日运气不错,竟被他给撞上。他话出口,两人都回头看他,安若蓝脸惊惶,韩梓麒皱着眉,却丝毫不见慌乱,仍是平平淡淡神色。
祁溟月意外挑眉,他未曾想到这位梓麒公子竟然如此冷静,若非城府极深,谁又能时时刻刻注意,不让自己神思表露?
敛下双目,他看着地上蔷薇花瓣,若无其事继续说道:“儿臣来给母妃请安,芷兰说梓麒公子又来欺负母妃,儿臣担心,进来看,果然如此,母妃又被他气哭。若被父皇知道,不知要受什罚呢。”俯身拾起朵破碎花朵,他又低低叹句,“可惜,不知谁把如此可人花给弄烂,和以前被母妃砸坏胭脂样,都毁可惜。”
韩梓麒注视着这位得到陛下全部宠爱皇子,眼前少年已不是记忆中仙童似模样,眉目修长,面容沉静,多些说不清气质,让人觉得随时可以走近身前与他轻声谈笑,但同时,你又会觉得不论身份如何,自己都不配同他如此亲近,只能站在侧,等着他向你望过来。
这便是二皇子祁溟月,贵妃安若蓝亲子。眼中闪过道黯光,韩梓麒低头看着怀里僵住身子女子,“二殿下来正好,梓麒不该胡乱说话,又惹得安贵妃如此生气伤心,方才正想劝慰,又怕她心中还是怨恨梓麒,二殿下既然来,娘娘高兴,便不会怪责吧。”
听得他番解释,祁溟月笑笑,走上前去,挽过安若蓝手,轻言道:“母妃别哭,把眼睛哭肿便不美,在儿臣心里,母妃可是最美娘亲。”
似乎皇宫之内到处是戏台呢,既然已有人粉墨登场,他又怎可不奉陪?含笑把安若蓝扶到边,冲白衣男子说道:“有劳梓麒公子,母妃有在,你就去吧,今日之事不会对父皇说,如此他就不会为母妃落泪事罚你,你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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