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部遣,再换批干净,”脸平静说出这句话,露出抹冷笑,“宫中太乱便不是溟月安生之所,若三天两头遇上麻烦,可没那些时间同她们耗,如有类似华淑妃那般,直接除掉便是,省却麻烦。”
“幸好后宫之内也就这两个,也全被溟儿给遇上,只不过这蒋瑶不同于华凤瑾,她是父皇人。”
因他话中某些词句,心中感到不悦,祁溟月停下手上动作,紧捏着那缕发问道:“何意?”
眼神扫过他攥紧手指,祁诩天嘴角挑起丝笑意,“她并非官宦之女,让她登上后位,是为平衡宫中局势,二是为避人耳目。”
“避人耳目?身为皇后
撩开颈边发丝,祁诩天在他耳畔轻唤着。臂弯中少年身子微凉,两人半裸身躯紧紧相贴,似乎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热度,又往他怀里缩点,双手更是想抓住些什似,不自觉摸索着,直到触及祁诩天缕长发,脸上才露出丝平静安宁。
见他手中缠着自己发,呼吸渐渐平和下来,祁诩天才略微放心。口中仍不时轻唤着他名字,这刻他终于意识到,溟儿于他来说,已成比他所预期更为重要存在,不止是想要他整个人,更想要他只能属于自己人。
先前在冉馨阁见到他与蒋瑶在榻上情形,心中忽然升起杀意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,那瞬间他想到往后溟儿可能会同别人肌肤相亲身体交缠,思及那番情景,他那时是真想把蒋瑶毙于掌下,而不只是捏碎她手腕。
他明白,这是迁怒,却无法阻止心底那股滋味不断涌上,溟儿虽愿意与他交欢,但并非承诺什,他若另有属意之人,他祁诩天便只能是他父皇,再无其他。
收紧手臂,抱紧怀中少年,他知道,胸中不断滋长那种情感叫做嫉妒,但他也知道,此生,溟儿只能属于他。
“父皇……”怀里传出沙哑低唤声,少年细密睫毛轻颤着,缓缓睁开双眼,眼中写全是对自己不满,“是蒋瑶琴音?”虽是疑问,但语气却颇为肯定。
没想到他醒来开口提便是蒋瑶,祁诩天眼中霎时片阴霾,收紧手臂,把他牢牢困在自己怀中,“溟儿就只记得那蒋瑶吗?父皇就在你眼前,你却不问半句,是如何带你回来?”
“有何可问?想必父皇见不归,便寻去吧,见溟月如此不慎,被琴音慑去心神,便把带回来,只是不知那位皇后娘娘为何会有此能耐,又为何要针对于,父皇可能为溟月解惑?”他醒来便懊恼着那时不慎,若在敌手,此刻只怕连尸体都早已凉。
把念尘厉害同他说遍,祁诩天抚着他颈边残留吻印,先前有意留深,没想到恰好被她看去,“想必她就是见这,才时兴起,想以琴音相诱,让你吐露实情,却不知溟儿异处,才让你受这番苦,是父皇错,未早些告诉你皇后来历。”
应该是热时候略松衣襟,进去之后才叫她给看到。祁溟月挑眉,带着疑问和揶揄眼神,继续缠着手中发丝把玩,“后宫之内不会处处都是这样来历特殊妃嫔吧?”只听祁诩天轻笑声,“若真是如此,溟儿打算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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