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父皇又是如何?也只属于溟月,而不再临幸别人?”嘲弄扬起薄唇,他轻笑:“父皇不必委屈自己,身为帝王,何必把心放在人身上,溟月不会奢望,也不做此要求。”
祁诩天露出邪魅自信微笑,“溟儿已对父皇动情,父皇又怎会不知,溟儿也该知道,父皇对你亦然。”俯下身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细吻,终是忍不住压上他身子,吻上那对粉色唇瓣,掠夺般在他口中肆虐吮吸,似在发泄心中不满,“你要怎样才可信父皇爱你?”放开他,祁诩天勾着笑,似乎颇为期待,“不如以后都由溟儿来侍寝吧,如此你才会相信,父皇如今
,如何避人耳目?要避开又是哪些耳目?先是华淑妃,再是皇后蒋瑶,”他顿下,才继续说道:“由此事看来,父皇还有好些事没告诉溟月,”松开抓着他长发手,祁溟月敛下眉眼,淡淡说道:“父皇似乎并不全然信任。”不得不说,父皇过去,和隐藏在他心中想法,让自己开始焦躁起来,想要知道,知道切父皇不会让别人知道事,如此,他才能确认,自己确实被父皇所认同,可以和他起分享切。
祁诩天闻言并不生气,也不慌,只是含笑看着他,解释道:“蒋瑶是宫外某处神秘组织实际掌控者,那个组织名为‘曜夜’,专替人结恩怨报仇雪恨,又因行动神出鬼没,掌握消息准确,被江湖中人称为‘妖夜’,她原是父皇早年在江湖中寻来帮手,父皇登基之后,她仍留在江湖,专司情报她将原来那批人组成新组织,仍在暗中为效力,但毕竟树大招风,曜夜所为之事又易招惹麻烦得罪他人,于是她弃原先总舵,自请留在宫中,其余人则在她调遣下继续行事。”
“父皇说得如此详细溟儿满意吗?”祁诩天抬起他小脸,“溟儿可是心中不快,只因父皇说她是人?”
“听母妃说父皇贬冯昭仪和王美人,不知又是为什?”没有回答,祁溟月与他对视。
祁诩天深深注视着他双眸,“溟儿不会知道,蒋瑶将要碰触到你身子时候,父皇有多想杀她。”祁诩天说随意,祁溟月却从他眼中看出他确实会有可能做出这样事来,“即便她还对你有用?”
“有用或是无用,念之间罢。”祁诩天淡淡答道。
“那溟月呢?于父皇来说,溟月又是如何存在?父皇为何会为句称赞而贬妃嫔,又为何为想要杀皇后?”他目光灼灼注视着他父皇,心底早就有答案。
“溟儿既已知道,为何还要问?”祁诩天带着丝不羁笑,懒懒靠坐起身,头长发披落在他蜜色半裸身躯之上,带着几分不经意情色诱惑,伸手缓缓抚过少年白皙赤裸胸口,“父皇不能忍受见到溟儿与他人亲近,即便只是触你身子也不行,溟儿只能属于父皇,”指尖在他身上游移着,从细嫩脖颈到精致锁骨,还有那两抹小巧茱萸,“不论是溟儿身子,还是心,哪怕只是缕发丝,片肌肤,都是父皇想要,也都要属于父皇,溟儿可明白?”
由着他手指在身上抚过,祁溟月仰望着身侧男人,“父皇是在索要感情吗?”
“溟儿可愿意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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