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安若蓝静下来,却始终低着头,不发语模样很是古怪,口中喃喃低语着:“他说没错,皇儿已死,这是异星,是妖孽,他要杀,他要杀……”
床边两人都听到她低语,诧异对视眼,安若蓝口中另个“他”不知是谁?不期然,祁溟月想起在凝曦阁外,韩梓麒匆匆而过身影。
安若蓝扶着墙,极为缓慢站起来,面容平静,眼神却是片狂乱,直直看向祁溟月,“乱天,弑母,无后……你已乱天,还要弑母不成?你这个妖孽!你这个异星!”
他已乱天?虽说不信昙无所说乱天之能,但即使有此能耐,他却不知自己何时去乱过?天下如此之大,本就不会永享太平,他又何必费心去“乱”?
“母妃何出此言?儿臣虽知昙无所
不曾看见,也免得……”底下话没有说出口,但其中之意谁都知道。
脸色阵青白,安若蓝不敢置信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做出如此亲昵举动,心中不知是何滋味,似乎所有血液都涌到头上,霎时脑中片空白,空洞双眼对着面前相拥父子两,“什喜爱,什荣宠,底下藏竟是这些,父非父,子非子,你们……你们简直让人作呕!!”
为她话而瞬间冷凝神情,祁溟月从祁诩天怀里落地,赤着足,缓缓向她走去。
安若蓝怔怔看着他向自己走来,那才十二岁少年毫不介意露出留有情色印记白嫩脖颈,单衣松垮披在身上,胸前黑发还带着些汗水湿润,漫不经心样子,走到她面前。
“溟月本不愿伤母妃,但母妃却逼不得不如此……”随着他话语,冷凝神情变为淡漠,白皙细弱手腕朝她喉间抚去,那看似温柔动作却带着死亡冰寒。
安若蓝只觉呼吸窒,只见身前小脸带着些遗憾表情,可在喉间使力却分明越来越紧,直到视线模糊,胸中气息再也无以为继,眼前变得漆黑,似乎将要坠入死亡深渊,恍惚间,才听见那仿佛来自远处话语,轻快语声还带着丝笑意,“母妃这回可信儿臣话,若要杀你,易如反掌,但你毕竟是母妃,此身来自于你,溟月便也放过你回,只要你懂得何事该记住,何事该被忘记,你便还是儿臣母妃,溟月也仍是你皇儿,你看如何?”
随着他手逐渐放松,安若蓝虚软身子这才缓缓倒在地上,胸口剧烈喘息着,抚着颈间,连声咳嗽起来,惨白脸色变得赤红,发髻散乱,形容失色。
祁诩天静静看着这幕,没有任何表示,却对祁溟月伸出手,“还不快回父皇这儿来,”把他身子按坐在腿上,低声耳语道:“真是扫兴,还未吃到溟儿,便被打断,会儿可要让父皇继续……”
闻言,祁溟月眼神闪,还没真如何便已折腾得他腿都软,他真是有些后悔先前所言,何况被母妃这事闹,他已没兴致,于是淡淡笑,“父皇不曾瞧见吗,母妃还在那里呢,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擅闯炫天殿,该如何便如何吧,去问问刘易就是。”心不在焉说着,眼神已窥入祁溟月衣袍内,眼前精致使他勾起唇,双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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