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祁诩天眼中震惊,她又得意狂笑起来,“陛下若是杀,他也活不成!”
“何意?”
“陛下没瞧见吗,在你身后,你宝贝快支持不住。”她眼中喜色让祁诩天蓦然回首,只见溟儿竟捂住胸口,面色惨白,浑身打着颤倒在床上,淋漓汗水和那抽搐痛苦模样,比之中念尘更是严重几倍不止,仿佛……在下刻便会死去!
言,但溟月不曾乱天,更无心弑母,只要你当作今日之事不曾看见,和父皇便让你安然回去,继续做你安贵妃,如此岂不是很好?你又何必执念于弑母之说。”
安若蓝狂笑,凄厉笑声如厉鬼,“不曾?这岂非已摆在眼前,分明是血脉相连父子,却让陛下做出此等不伦之事,身为帝君,堂堂天子,竟也被你所惑,这不是乱天是什!”
昙无乱天竟会是此意?不是祸乱天下?却是惑乱天子?不禁开始对他话产生质疑,若他早就知道,为何不说明白,还是他也所知有限,只是臆断?但那时他若是说,或许他与父皇也不会走到今日,早就被他人暗杀在襁褓之中也说不定。
祁诩天也是微露惊讶之色,随后却怡然自得轻笑起来,“溟儿你瞧,俩可是命中注定要在起。”
见他们依然毫不忌讳,在她眼前如此亲密相依,安若蓝忽然觉得心中扭曲起来,满怀着恶意,嘶哑嗓音颤抖着,眼中厌恶之色却逐渐浓烈,“乱天之能,弑母之命,好个乱天弑母,”伸手指祁溟月,“告诉你,不会让你如愿!你杀不!”
她似是想起什,倏然安静下来,望着祁溟月,眼神逐渐清明,面容笃定,忽然异样让祁溟月不禁眉间微蹙,只见她整整衣衫,竟然又恢复几分平日里温柔如水模样。
她面对着祁诩天,轻柔说道:“陛下可是想看臣妾死在你面前,也免得将你们丑事说出去?但幸而臣妾早有先见之明,即便你们想要死,只怕也不容易,陛下想知道吗?臣妾做何事?”
冲着两人露出丝诡秘笑意,安若蓝神情悠然续道:“皇儿在母妃那儿尝甜羹味道可是不错?那其中可有样好东西呢……”
听她说到这里,祁诩天神色变,暗影闪掌风已扫向安若蓝,她霎时喷出满口鲜血,重重甩出去,被他摁在墙上。
“说!下何毒?解药在哪里?”阴沉语调带着无限狂怒,似乎在下刻就要让她横尸在地,祁诩天耐住心中,bao戾之气,想到溟儿虽服睘珠,但药力尚未完全吸收,若遇上霸道剧毒,只怕虽不致死,却会重创内腑,于他大大有害,说不得又要大病场,想到这里,语声又冷几分,“你若不说,朕便让你……生不如死!”字字吐出话语,其中嗜血之意使人胆寒,安若蓝却含着鲜血,神情诡秘笑,“没有解药,他中不是毒,是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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