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不是如此简单。”祁溟月静静坐着,也觉颇为奇怪,他真不觉有何异样,但更为奇怪是……“为何她在房内会无故吐血昏厥?”
莹然沉思已久,此时终于抬起头来,“恐怕是控蛊之术。”
“以某种方法控制他人身上蛊毒,不过必须在下蛊之前动下手脚,才可在之后靠着那点牵连而控制蛊虫,只要寄主无心压制,便可得手。”
安若蓝时而清醒时而痴傻,已有些疯傻之兆,此刻确是控制蛊毒好时机,好个韩梓麒,好深沉心计,好歹毒手段。
“看来,他是冲着溟儿而来,”清楚对方意图,祁诩天反倒冷静下来,可眼中黑暗之气却愈发浓烈,嘴边露出抹残忍笑意,看来这次游戏会很有趣,“不知莹然可知他是如何控制蛊毒,在不近身情况下伤安若蓝。”
祁溟月不觉身上有何异样,向阴沉着脸,神情紧绷祁诩天笑下,“许是父皇多心,溟月不觉有何不适。”
“韩梓麒心机深沉,利用他人还能使其心甘情愿为他所用,这类人绝不做无用之举,他若离去,便是有打算,若他本就是针对你而来,此刻安若蓝便危险。”她危险,溟儿就愈加危险,只盼是自己多心才好。
在等候消息之时,祁诩天命人传旨,祁溟月在旁听着,知道现下父皇正是,bao怒之时,不论那韩冀是否与此事有关,恐怕都脱不干系,谁叫他是韩梓麒之父呢,既然走脱韩梓麒,便让他整个家族之人为他行为付出代价。
虽然无情,但不得不说,皇权作用正在于此,国之君需要也不是仁慈,而是控制。
不会儿,刘总管匆忙回来,见到祁溟月安然无恙坐在那里,霎时脸上现出明显惊愕之色。
“想必是用常人无法听见声音来控制,蛊虫与人不同,听觉分外灵敏,可被声音扰动进而产生骚乱,引发寄主腑内受创,只是必须接近才行,离越近,效用越好。”
刘易接着说道:“如此说来,他定是到地宫附近,意图用那声音来引发安若蓝身上母蛊,只要她死,殿下便会受牵累。”
祁溟月听,忽然神色动,露出抹自信笑意,“父皇,溟月已知为何她吐血昏厥,却无事。”
在众人灼灼目光下,他缓缓开口说道:“若他做手脚,可用声音控制蛊虫,那溟月也可以。”缓缓侧首,望着旁弦筝,丝嘲弄冷笑闪过眼底,“可真是巧,方才正习练演筝之法,而且还用上天音清心诀。”
只能说韩梓麒运气不佳,
“殿下无恙?!”刘易从来神色不同脸上头次有如此明显表情,他神情告诉众人,安若蓝定是出事。
“怎回事?”祁诩天皱眉,若安若蓝有事,溟儿……
“回陛下,臣到地宫,其中切无恙,上下侍卫和影卫都不曾出事,但奇怪是,赤色院内安若蓝竟然吐满地鲜血,已昏厥过去。”所以他才匆忙赶回,怕溟月殿下身上蛊毒发作,不料却见他面色平静安然无恙坐在那里,竟不见丝毫痛苦神情。
“她吐血昏厥,殿下却无恙?”莹然在旁听,露出深思表情。
“莫非殿下身上连心蛊已失去效用?”红袖脸喜色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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