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父皇环在他腰间手臂,祁溟月转过身,见到身后所立之人,正是祁诩天。“父皇昨日可是有意瞒着溟月?”
祁诩天得意轻笑,“若非如此,怎能见到溟儿为父皇牵挂不舍表情,父皇可着实受宠若惊呢,原来溟儿也有如此不舍表情,也懂得紧张父皇。”将他搂在怀里,祁诩天坐进马车之内。
里面
确实宜早不宜迟,只是父皇如此爽快答应甚至为他安排好切,叫他有些意外。
细细观察他脸色,又并无异样,不像生气样子,也没有丝毫不舍,祁溟月心里却有些烦躁起来。
端起碗,按下心中感觉,他神色如常用膳,却忘询问关于异星流言。
第二日,祁溟月先去冉馨阁与蒋瑶辞行,听说祁诩天这快就放他出宫,蒋瑶也有些意外,告诉他那位前辈名讳和住所,又关照许多细节,还把小黑给他,小黑本是那位前辈驯养,此次带上传递消息,正是最好不过。
宫里无人知道二皇子离去,祁溟月是悄悄出行,随着刘总管到马车旁,祁溟月带着红袖和莹然站定。
,真叫人……”还没说完,袖子被莹然扯下,立时惊觉住口,想起陛下曾吩咐过,别拿些事打扰殿下。
看两人神色,祁溟月便明白,定是父皇不让说,看来异星之事比他料早些,已被人传出去,压在人们心中恐惧已然爆发,安若蓝死,不管是否知道内情,这事实都会使他身份蒙上阴影,从最受宠皇子成为祸国异星。
看来,是该出去避避风头才是,或是叫父皇干脆下诏把他贬出宫去?
摇摇头,若是父皇知道他心中想法,恐怕又是番大怒和惩罚。
回到炫天殿,祁诩天已等着他用膳,两人同坐下,祁溟月望着桌上膳食,并不动口,迟疑下,对祁诩天说道:“父皇,溟月需出宫次。”
“刘总管,父皇可是还在殿上议事?”忍不住还是问出来。
刘易摇摇头,“陛下近日国事繁忙,后宫又出事,太多事需陛下劳神,故而龙体抱恙,不曾早朝。”
“父皇病?”祁溟月无法相信,父皇昨日还好好,怎会病?正要急着追问,却感到身后有人搂住他腰,才要侧身反击,便察觉那熟悉气息。
“刘总管……”他叹口气,对刘易这种能睁眼说瞎话,神色还如此认真人十分无语,抱病在身之人分明就在马车之内,刘易却拿对外宣称那套来捉弄他。
刘易略略躬身,脸上平静无波,引着红袖和莹然去另辆马车,只是离开时眼中却带着笑意。
既然早晚都要说,不如早些,父皇虽霸道,却非不明事理之人。
祁诩天皱皱眉,并未现出怒容,凝神盯着祁溟月,放下手中碗筷,“为何?”
虽不见他生气,但从他口中已听出不悦,祁溟月连忙将蒋瑶所说事告诉他,祁诩天听之后,神色渐缓,终于叹口气,“看来父皇不答应都不成,为溟儿身上蛊毒,此番不可不去。”
祁溟月虽知道他会答应,但仍是松口气,“她所说地方离皇宫所在晔耀城不远,来回只需两日,若无意外,三日后溟月便可回宫。”
“那明日就启程,父皇会吩咐刘易准备妥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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