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,见少年疑问眼神,祁诩天邪邪笑,不等祁溟月询问,指尖已探入他底裤,随着声低喘,在少年身下挑弄手被按住。
“父皇……究竟有何事?”祁溟月忍着身下快感,按住他手问道。
“正是为那异星传言,父皇已命人查出是何人所为。”祁诩天口中答,手上动作却未停,指尖勾起少年身下青涩,缓缓搓弄起来。
祁溟月叹息声,无奈松开阻止双手,任凭父皇在他身下点燃欲火,无法克制快感向他袭来,他努力忍住喉间低吟,继续问道:“难道……流言是……有人刻意传出来?”
随着祁诩天动作,他忽然惊喘声,“父皇……别……让溟月说完……啊!”声惊呼,只见祁诩天竟已解下他身下丝裤,冲他露出狡猾笑,“上回让溟儿幸苦,礼尚往来,父皇也该好好报答才是……”
十分宽敞,布置分外舒适,叫人看就想躺下去,糕点瓜果应俱全,还铺着软垫和薄毯。
“溟月何时不紧张父皇,父皇切莫冤枉。”只是他平日不会随意表现出来而已,不似父皇,见他稍同别人亲近,便要生气。
“那父皇去别妃子之处,为何不见溟儿生气?”祁诩天抱紧他,脸质问,似乎对此十分不满。
祁溟月低笑,“父皇又不曾碰她们,溟月为何要生气?”身为帝王,若日日流连后宫是荒*,但久不去后宫,也会招人口舌,为不让世人误会父皇身有暗疾,时常去后宫走动,也是应该。
瞧见他眼中戏谑,祁诩天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思,略带惩罚咬口他耳垂,才悠然问道,“若父皇哪日无法忍耐,碰那些后宫,溟儿会如何?”
说着,竟低头将他身下稚嫩含进口中。
祁溟月敛下眼眸,等抬起眼来,其中已是片冷冷漠然,“若真有那日,溟月便杀父皇碰过人,而后离开皇宫,再不回头。”生相伴之人,若无法全心对他,不如不要。
说这番话时,他神色平静,但眼眸里疏离已让祁诩天无法忍受,把他按在身下,压上他抿住唇,细细舔舐,搂住他腰间手又紧几分,然后在他耳边低语,“父皇不会让溟儿有机会离开,此生,你是。”
除溟儿,无人能让他有此心动感觉,祁诩天压住他身子,在他颈边狠狠吻下,话之中带着浓重警告之意,“不许说出要离开父皇话,除溟儿,父皇不会碰任何人,溟儿也要记得,你身上每寸都是属于父皇。”
他手沿着祁溟月腰间缓缓滑下,听见少年声低呼,唇边扬起笑意,正要有所动作之时,听见刘易在车外低问句,“陛下,宫中那件事……”
“交予你去办,在朕回来之时,必须办妥。”祁诩天稍稍顿顿,眼中划过道诡秘神采,话音方落,马车便开始启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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