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袍,将祁溟月把抱起,迈入泉水中,“溟儿知道父皇无甚耐性,若再如此诱惑于,父皇便要忍不住,本来打算好好疼你,但你才是第次,只怕是受不住,到时心疼还是父皇。”
“之前怎不见父皇疼惜溟月,这回可消气吧。”背转身,顺手将长发拨到边,纤细白嫩脖颈在祁诩天面前划出诱人弧度,想到心头疑问,他沉声问道:“这些年来父皇真没碰过别人?”如此父皇还能忍得住,实在叫他不得不怀疑。
白皙背上片红印,不是情热残痕,却是方才摩蹭在树干之上所造成,冬衣虽然不薄,却也禁不住那般激烈,隔着衣物,仍是留下些微红肿痕印,祁诩天见,只觉阵阵心疼,想到先前盛怒之下那样要溟儿,便后悔不已,他还从未如此失控过,也只有溟儿,才会轻易惹起他情绪,不管是怒意,还是情欲。
倾身在他背上落下几个吻,小心覆上手掌,轻抚着,祁诩天为他问话而无奈苦笑,“父皇是该高兴溟儿如此紧张,还是该生气溟儿对不信呢,看来父皇有许多事要对溟儿交代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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