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涟朔垂首站着,听到赵李两位大臣相继吐内情,便阵胆颤,咬着唇缓缓抬起头来,露出可怜神情,带着些撒娇语气对祁诩天说道:“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,父皇别生气好不好?是小三儿错,以后再也不敢,父皇息怒,就原谅这回吧。”往前走几步,他微微拧起小脸,副就要哭出来模样,大眼中已有蓄起泪水,看来确是让人心软。
赵、李两位大臣跪在殿上,听到三皇子所言,不敢露出丝毫同情之色,唯恐加重罪责,其余大臣见三皇子如此,却是有些同情,
臣子惊异不信眼神,抚着他脸,轻声说道:“为何不多睡会儿,出来也不添些衣裳,即使要随父皇早朝,也不需如此心急,父皇等你便是。”
在祁诩天身旁坐下,祁溟月望着底下各种精彩表情,在他耳旁轻笑声,“若不早些来,便看不到如此好戏,苍赫帝立储,实在是桩大事,溟月怎能错过。”
众人见忽然出现二皇子丝毫不惧陛下威仪,举止间没有丝毫敬意,陛下却不生气,对他态度也如往昔,甚至让他坐到身旁,如此看来,陛下对二皇子宠爱竟然并无半点减少,还要立他为太子,简直是加倍宠信。
将祁溟月揽在怀中,祁诩天凌厉眼神扫向方才说那番话大臣,“赵卿以为不妥?你觉得朕溟儿会谋害朕,还是觉得朕识人不清,将国事视作儿戏?”
“臣不敢!臣不敢!微臣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他急,更说不出话来,被陛下眼神扫到,身上便如被刺入利剑般,他只后悔不该忘记陛下当年是如何宠爱二皇子,种种例子都摆在眼前,若因此触怒陛下,人头会不会长在自己颈上还是个问题,此方才他那番话,不知会惹来何种罪责,真是想想都觉心寒,不由双腿软,跪在地上。
“只是收钱财,便要为人办事,朕说可对?”发出声冷笑,祁诩天缓缓开口问道,语声并不显怒意,森冷话音却已足够使人胆战心惊。
先前姓李大臣闻言顿时阵颤抖,忽然跪下身来,叩首不止,“臣也收三皇子差人送来银两,都是三皇子命们这说!臣有罪!求陛下饶命!”既然陛下已知道此事,他也难逃罪责,依陛下性子是决饶不过欺瞒他之人,若是早些承认,说不准还有减轻责罚可能。
此时听李大人和赵大人所言,其余众臣都不断摇起头来,望着此刻垂首不语脸色难看三皇子祁涟朔,眼中鄙夷愈发明显起来。
祁柊离就站在祁涟朔身旁,十三岁他已明白皇储之位重要性,但生性不喜与人争执,又有如此受宠皇兄在前,他便从未考虑要去争那太子之位。先前以为父皇是要立三皇兄为储君,虽然有些不满,但也并不打算反对,只因在他看来最为适合做太子之人已不在宫中,不曾想,抬头之间,二皇兄竟出现在他眼前,甚至比往日更为耀眼,让人又是惊讶又是喜悦。
祁子毓和祁尧宇自祁溟月出现便愣住,望着高高在上坐在父皇身旁二皇兄,痴痴看傻眼,耳旁听见大臣们议论,似乎三皇兄做什不好事,要与二皇兄争抢什,便起收回眼,愤愤不平眼神齐瞪住不远处站着祁涟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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