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圣明,二皇子天资不凡,自幼便聪慧异常,闻名于天下,心智品行无有可指摘之处,但……他母妃曾有谋害陛下之嫌,臣以为,略有不妥,还是三皇子更适合些。”
听得此言,祁涟朔眼神微动,想起大堆送出金银,得意浅笑渐渐浮上眼底,幸而从母妃遗物中翻出大量珠宝银票,看来她说没错,只要有这些,不需他开口,便会有人为他谋划太子之位。
“莫非这位大人怕溟月也会谋害父皇?还是会对苍赫不利?”祁溟月站在祁诩天身旁,望着座下文武百官,脸上笑意盈然,不冷不淡语声带着些嘲讽冷意。
“溟儿不必理会那些胡话,”祁诩天将身旁少年拉到怀中,毫不顾忌底下
听到那句惊叹,祁诩天凌厉眼神扫向喊出祁溟月名讳大臣,其中冰冷之意让众人悚然,想起先前,便是有人在早朝时提起二皇子,惹得陛下大怒,还遭惩罚,这会儿却又有人管不住自己嘴,实在是自找麻烦。
可奇怪是,陛下却并未现出怒容,却是不悦斥责句,“太子名讳岂是随意可唤!”
太子!?陛下属意之人,竟是失踪已久二皇子?
时间,所有人都因这句话怔住,陛下当初只因人提起名字便勃然大怒,让他们以为二皇子已成宫中忌讳,被陛下所弃再不可提起,没想到今日神秘失踪二皇子却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,甚至风采更胜往昔。难道说,陛下早就有意立他为太子,才会将他藏匿于宫外,只等着看他们这些臣子对立储之事态度?
想到这里,所有人都脸色突变,能在此处站着都是些机灵乖觉,此时哪敢再多说半句,君心难测啊,想起陛下这番试探,不知自己所言所行有否合他心意,便心中忐忑。
刘易站在旁,猜到大臣们心中所想,眼中掠过丝笑意,他知道所有人都误会陛下,当初怒意全是因为殿下不在身边,陛下心绪烦躁,又听见自他人口中说出殿下名讳,才会勃然大怒,说明白,便是独占欲和迁怒所致。可惜无人知道,当初遭责罚大臣只是因为陛下任性才会因区区三字而受罪。
幸而殿下已经归来,大臣们也不用再经受陛下时不时发作怒气,从陛下气息和神情看来,理应是得偿所愿,在看站在旁不曾坐下溟月殿下,刘易眼中笑意又深几分。
祁涟朔站在原处,直瞪瞪看着立于皇座旁,眼神清冷姿态悠然二皇兄祁溟月,数年不见,他身姿更为修长,披散发看似随意,与那眉眼相合却透出种说不明气质,仿如潭沉静井水,使人看不透深浅,那微微扬起薄唇,同父皇何其相似,样难辨气质,样傲然神情,让他咬紧牙,只觉怒火和愤恨不断涌上胸膛。
他为何会突然出现?为何在立储之时?每回都是如此!只要有他,父皇便会将所有关怀和注意全部倾注于他身上,最让人无法忍受是,父皇还要立他为太子!
咬牙握紧双掌,祁涟朔脸色发青,眼看着即将到手储君之位落在他最为厌恶人手上,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嫉妒,像有条蛇在啃咬般难受,对身后几位大臣使眼色,他垂下头,掩住眼中愤怒不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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