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身子搂在胸前,祁诩天探指进入菊蕾之内,有情液润滑,此时并不觉困难,勾着内壁将那些白浊之物缓缓引出,他将怀中少年耳垂含到口中细细吮吻,接着,充满暧昧情色话语便在祁溟月耳畔响起,“溟儿小嘴可厉害很,吞不少呢,这会儿还留着许多没吐干净,父皇要在再进入些才行,溟儿可得忍着些才是……”
随着他语声,祁溟月只觉股间手指又探入不少,放松身子,让父皇帮他清理,他并不觉有何不好意思,“只要父皇快些便好,溟月还有事要问。”阮天琪所言之事还未问明,还有他口中那名为澜瑾之人,那日试验念尘之力,却无意间由他口中得知事,又知此事被视为机密,不免对他口中澜瑾有些好奇,加之父皇也知其人,那看来此人果真不凡。要知能被父皇记住,定然不会是无名平庸之辈。
等清理溟儿身下之物,祁诩天才放心取来皂香细细涂抹,见溟儿脸沉思,他便也不说话,只管帮他顺发,洗身子,才开始打理自己。
祁溟月回过神,捋捋长长发丝,发现身上已被打理干净,抬首笑,拿起布巾移到祁诩天胸前,顺着那结实肌理,缓缓帮他擦洗起来。
“溟儿先前想问何事?关于那个阮天琪,还是澜瑾?”享受半眯起眼来,祁诩天在他唇边轻啄下,靠在池边半搂着祁溟月,开口问到。
溟儿脸颊上落下吻,有意逗弄他,搁在他腰上手轻轻捏下,缓缓勾起嘴角,露出狡黠笑容。
握住父皇隐含挑弄手,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若有若无勾划几下,祁溟月反驳道:“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,还是先前太过劳累,才会视而不见,溟月可是瞧见刘总管。”
将两人之间切看在眼中,刘易听到这里,脸上已显出明显笑意,“臣不在,陛下与殿下请随意。”
扔下这句话,他倏然间在原地消失踪影,留在空气中话语还可捕捉到戏谑尾音。
“刘总管已不在,是溟月说错,父皇若是要为方才那句话罚,也得回寝宫才是。”怕因着先前那句话又引来父皇“惩罚”,祁溟月连忙用话堵住他可能举动,御书房门前,终究不是适宜之处。
“原来父皇早已知道,那日在酒楼与同饮之人是阮天琪,那父皇可知他告诉溟月何事?”水中,两人黑发顺
“既然溟儿知错,父皇便暂且放过你。”又在他腰间捏把,祁诩天抱着他回寝宫,挥退伺候宫人,小心翼翼将他放在床上。
才落到床榻上,祁溟月便被压下身子,接着便是炙热无比深吻,张开唇随父皇任意探索,他也以舌相迎,直到两人都有些轻喘,才分开唇。
“溟儿先前可有受伤?父皇帮你沐浴,再上些白芙可好?”
“白芙确是好用很,父皇不必担心,没事。”此刻身下有些不适,但并不觉疼痛,这回做足准备,应该是未曾伤到才对,想起先前在御书房内想要询问之事,他决定会儿还是要问个明白。
祁诩天吩咐宫人准备沐浴用具,抱起少年身子,仍是觉得有些不放心,来到浴池边,小心褪下他衣衫,将他身子放在膝上,细细查看番,才宽衣同到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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