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流纠缠在起,分不清彼此,用手顺几下,祁溟月此时才发现他头发已经长很,这世所有人都是长发,与他所知古时没有不同,只是多男妃少太监,不知江湖中又是如何,既然那阮天琪是盟主之子,那说来,其父便是武林盟主。被武林盟主如此重视之事,理应非同寻常。
听得溟儿相问,祁诩天睁开眼来,“他可是说,那澜瑾依旧未曾现身,云昊山庄又出事,已聚不少江湖人士,那筹备许久天下大会可能将要延期。”说这些话,见溟儿难得露出明显诧异之色,祁诩天低笑几声,“溟儿又可知,阮天琪奉命来到晔耀城传递消息是递予何人?”
祁溟月再度露出惊讶神色,“莫非便是父皇?”阮天琪是听从其父之命来晔耀与人会面,且行动异常谨慎,从未在他人面前露出半点口风,若不是他以念尘相慑,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些,但父皇却知道这般清楚,如此说来,与阮天琪会面之人可能便是刘总管手下光刃。
“不错,想当年他父亲阮敖也不过是江湖中个颇有势力剑派之主而已,是父皇给他人手又授予机宜,将他摆在盟主之位上,借他之手平衡江湖中各种势力,或者也可以说,阮敖是父皇棋子之,如此,溟儿该知道为何父皇对江湖之事如指掌吧?”
有蒋瑶又有那阮敖,江湖中只要有大事,想必父皇定会在第时间知晓,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,莫怪当年会有暗皇之称,如此说来,在登基之前,父皇被贬出宫去江湖闯荡,是为扩张势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夺皇位,二便是将诡秘莫测江湖当作游戏开始前试炼吧,故而才会引起江湖中番风浪,直到今日都让人闻之变色。
“溟月早知父皇手段,但如今看来,仍是小瞧父皇。”扬起眉梢带着赞叹,每回更深入解,他都愈发觉得自己不曾挑错人,如父皇这般如何能不叫他倾心,向来,只有强者才能使他叹服,“溟月在此求教,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说何事,何谓天下大会,那澜瑾又是何人?”
“溟儿莫及,父皇自会告知。”泡在水中,祁诩天搂过他身子,接过祁溟月手中布巾,撩开他发,在他背部擦拭起来,口中继续说道:“传说江湖中曾有玄邰老人,他祖上累下财富无双,子孙蒙阴,使他自幼便饱读诗书,琴棋书画无不精,又阅尽天下至宝,识得万般玄妙,可说无不精无不通,但人无完人,他虽有无双智慧,却不通武技,而后因怀璧其罪,被江湖中觊觎其财富之人百般刁难,无奈之下隐居山林,自此消失在江湖之中,无人知道他去处,而后听闻,每隔数十载,便会有他传人出现,江湖盛传,得此人者可得天下,无数武林人士为谋夺那传闻中财宝而趋之若鹜,自然也有多国密使混在其中,在他们看来,若能得此人智慧和身怀财富,得天下也未必不是可能之事。”
听这话,祁溟月不屑扯出丝冷笑,面带嘲讽,“得此人者可得天下?天下若如此易得,哪里还会有今日局面。三国并立时日久远,若真如传言所说,数十年前便该有人统天下。”嗤笑声,他接着问道:“莫非这澜瑾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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