溟儿不解神色,他带着笑开口说道:“父皇已确定,溟儿此行定会很有收获。”
祁溟月自然未曾漏掉祁诩天话中涵义,注视着他带笑眼眸,他疑惑问道:“父皇是何意?莫非你已知琰青欲救之人是谁?”也是他那日未曾问个清楚,却不知父皇是如何知道其中内情,看他神色,分明已猜到些什,却偏偏不愿让他知晓。
抚抚他发,祁诩天在他拧起眉间落下吻,“溟儿何必费神,待出发之时去问琰青,便什都明白。父皇会命刘易备好马车,明日你便可以动身,也可早去早回。”
“马车?若要赶路,还是骑马快些。”虽在这世还未试过,但在过去他也算是马术高手,有段时日经常去马场与人比试,少有败绩,此生又习武,想必重拾旧技也不是困难之事。
听得此言,祁诩天含笑嘴角添些许暧昧之色,手掌移到他臀上轻抚几下,“溟儿怕是忘,这几日你可骑不得马,万又伤着,父皇可是会心疼。”指尖在溟儿双股间摩挲几回,见他不甘眯起眼,祁诩天立刻便猜到他此时在想着何事,“在溟儿可与父皇并肩而立之前,还是不要有别图谋才好,怎说,溟儿还是年岁尚小,想要打父皇主意,实在是早些。”哈哈笑,祁诩天搂紧身旁少年,在他唇上又吻几下。
无奈阖上眼,祁溟月不得不承认,想要将父皇这般强者压于身下,绝非容易之事,即便他与旁人如何不同,眼下这具身子也只得十五之龄,要想对父皇如何,简直是痴人说梦之事,虽有不甘,但更多却是期许和兴奋,想到有日能尝到父皇滋味……祁溟月双薄唇便不由微微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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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午后,唤来无爻相随,祁溟月差人去通知琰青,相约在宫外同出发,坐上刘总管命人备下马车,抚着身下层层软垫,祁溟月无奈摇摇头,不知是父皇特别交代,还是刘总管太过尽忠职守,整个马车内都被柔软皮毛和精致靠垫所包围,让他都错觉自己是不是成那弱不禁风女子,只是些微不适罢,座上软垫便铺数层,还有覆于其上长毛兽皮,坐上去便如整个人都要陷入般,如此过度保护,实在是叫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许是不愿两人太过靠近,祁诩天吩咐备下马车内部十分宽敞,即使对坐,中间还隔着个几案,仍没有丝毫局促之感。待琰青上马车,见到其中布置,也不禁有些咋舌。
“想必这辆马车是尊主备下,就连马车内都安排如此妥当,在琰青看来,这些兽皮可都是价值不菲之物,寻常人家只怕是连见都不曾见过,尊主却如此随意铺这许多,看来子尧在尊主心中果然十分重要,也莫怪子尧答应,尊主便放行,琰青本以为尊主不会轻易答允才是。”在那人手下多年,他岂会不知那人手段,虽见过次数不多,但每回都叫他不由自主生出几分敬畏之意,也不知是为何,想他琰青也不是胆小之人,大小场面也见过不少,但每每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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