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无爻将马车内弦筝取来,祁溟月才将弦筝接到手中,忽见门外多人,无爻已在房中,门外之人却是名中年男子,相貌不凡,眼神逼人,正瞪着房内众人皱眉。
琰青见此人,并不相迎,
,口中说着,已慢慢踱着步走到房中,寻处座椅坐下身下。
苏雅儿见他言行举止无不透着自然之态,虽是随意,但却绝不会使人觉得无礼,心中好生奇怪,不知江湖中何时出现如此气度不凡年轻侠少,又如何会与琰青相识。敛下眼中疑惑,她到桌边取杯盏斟上茶水,又轻轻巧巧走到祁溟月身旁,小心递过去,“可惜房中未有备下点心,雅儿只能公子请用茶。”
祁溟月接过茶盏,微微阖起眼中看不清神色,此时见苏雅儿脸上不露丝毫异色,举止乖巧,看到倒并无奇怪之处,但他偏偏总觉得其中有些怪异,却说不出是为何,自习天音之后,对于身旁之人气息总是十分敏感,若有些许不对劲,只要接近便能察觉,此时便是如此。
口中道谢,祁溟月嗅着茶香,对苏雅儿微微笑,相陪旁,不再说话,苏雅儿却是自递茶水之后便有些神不思蜀,坐在旁,眼神却从是朝着床榻方向探望。
自进房中,琰青介绍祁溟月便未再说什,径直走到床前,便站立不动,从他背影看不出此时神情如何,但由那握紧双掌看来,他此时心中绝不会平静。祁溟月与苏雅儿自然未曾打扰,只是坐着,个望着手中清茶,凝神不语,个却望着床边,正自出神。
琰青注视着床上沉睡之人,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情绪,但眼底翻涌情感已让他平日里万种风情全不见踪影。炎瑱,炎瑱,炎瑱……他是他血脉相连兄长,再不能是其他,告诫着自己,他压下心中烦乱心绪,待转过身来,祁溟月只见到那个熟悉琰青少爷,眼中带着些许媚意,神情悠然,连转身都透着魅惑之态琰青少爷。
“这便是炎瑱,兄长,子尧给瞧瞧,不知是否还有得救。”口中说随意,但琰青举手投足之间已不复原先慵懒轻佻,祁溟月已看出,为着炎瑱,琰青已乱心神,若说他对炎瑱如此牵挂,真只为兄弟之情,他是绝不会相信。
“程公子会给人医病?”苏雅儿听到琰青话,露出惊喜之色,祁溟月却微微挑眉,既然医毒伊家已来瞧过,有结论,这苏雅儿听此言却仍是露出如此神情,难道真会有人相信个初来乍到陌生人,能治愈闻名天下医毒伊家都无法可解蛊毒?如此做作之态,可惜,却仍嫌过头些,他放下手中茶盏,淡淡颔首,“不敢说会,只是稍有所长,或可试罢。”
只要对人生疑,他便更是不会漏过对方丝毫反应,只见苏雅儿听此言便垂首叹,“试试也好,炎瑱哥哥已昏睡许久,若是再不苏醒,恐怕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似是忍不住心底悲思,嘤嘤啼哭起来。
祁溟月走到她身旁,递上方素帕,“雅儿姑娘莫急,待子尧试试便知,若是有用,炎瑱不日便可醒来。”近到身侧,他却感觉苏雅儿此时悲伤绝非假作,对那炎瑱,确是片真心,却是不知,为何先前会让他产生古怪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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