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色渐浓,她再度欺身而上,凌厉掌风却毫不留情,陡然袭来,如遭重击,她身子重重落在地上,口中鲜血喷涌,内腑欲裂,眼前片黑暗,朦胧间听得那熟悉语声带着凄惶和焦急在不远处响起,“她怎敢如此伤你!你……你可有事,不要吓……琰青……
与你相守,你如此对他,还奢望他如何待你?!”听她所言,琰青气愤难当,想到当日为她而离开山庄,使得炎瑱被她所害,便又是心痛又是懊悔。
“你?想让与他相守?”苏雅儿冷冷笑,犹自挂着泪水脸上露出几分凄厉愤恨,“若你真想让与他相守,便不该回来!与炎瑱哥哥原本好好,若非是你留书出走,又不知廉耻寄身流芳馆,使他整日焦虑烦心,如同换人,还要出去寻你,又岂会下决心投下蛊毒!所有切,都是因你而起!”
“到今日还要将罪责推于他人身上,雅儿……你实在叫太失望。”怕琰青被这番话影响,炎瑱轻轻扯扯手边那抹碧色,衣袖微动,琰青侧首轻笑,显然并不在意,但对炎瑱关切,却着实有些欢喜。
苏雅儿望着比肩站立兄弟二人,心中不甘使得胸口好似有尖刀在翻搅般,为何她倾心相待之人不止不怜惜她,反倒将往日情意全盘推翻,还有那琰青,若非他骤然现身,她与炎瑱之间又何至于此?
指着琰青,她眼中怨色愈发浓重,鄙夷和妒恨使她秀美脸庞扭曲形状,“都是你,若非是你,炎瑱哥哥不会如此对!是你不知廉耻,竟对自己同胞兄长生出那般污秽心思!你这不要脸男娼!”
疯狂话语让屋内几人俱是脸色沉,琰青微微半敛着眼眸,看不清眼内神色,炎瑱心中却团乱麻被不断牵扯,说不清是何滋味,不敢面对切被人说破,还有她话末两字,让他如遭雷击,蓦然惊觉,竟是自己将琰青逼至如此境地!
炎瑱面色煞白,搁在椅背上双掌不断紧握,座椅在掌下爆裂,四处飞溅木块飞屑在苏雅儿脸上划出道血痕,那张扭曲脸庞丽色已失,丝丝殷红在摇晃烛影下使她看来形如鬼魅,充满怨怼与不甘。
“早知如此,雅儿何必调换蛊毒,便该让炎瑱哥哥睡不醒,日日与雅儿相伴才是,”惨笑几声,她此时当真悔,不该时心软,忤逆师父之命,留他线生机,对着炎瑱,她眼中神色依旧温柔,幽怨而又缠绵,“雅儿情愿炎瑱哥哥不曾醒来……”
琰青闻言倏然惊,心中生出几分警兆,下意识挡在炎瑱身前,来不及躲避格挡,当胸而来发簪如尖刺般,已入体内。
苏雅儿握着手中发簪,手中鲜血淋漓,缓缓退步,眸内神色如同她才是伤心之人,哀怨凄绝,“又是你……又是你阻着雅儿,炎瑱哥哥是!为何你总是挡在两之间!”炎瑱接住琰青倾落身子,心中惶急万分,却见苏雅儿神情变,竟现出疯狂之色,“他们不会放过!既然已无活路!不如起去死!雅儿得不到,你也休想!”从未有过属于自己之物,从未有人对她如此温柔关切,直到有炎瑱哥哥,本以为两人可以相守,却偏偏还有个琰青,害她失去切,是他!若非是他,炎瑱哥哥怎会赶她离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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