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望望两边站立暗皇与水月公子,口中说道:“尊主之能令人惊佩,那人虽死凄惨,却也是他咎由自取,程少侠若是嫌太过血腥,云某这便命人将此处打理。”说着,已打算唤人前来处理满地血污狼藉。
“子尧不觉凄惨,只是此法太耗费内力,既然可轻易取他性命,又何必浪费气力,”口中如此说着,祁溟月面对祁诩天继续说道:“只是……不想见你生气模样,下回,切勿如此。”旁人如何被杀,本就与他无干,他只是担心父皇罢。
周遭众人听得他话,方知他本意,竟是对那残酷手法毫不介意,心念之间只是为着暗皇,在众人眼中如镜花水月般清雅淡然水月公子,竟会说出此言,已是让人意外,还有他如此轻忽随意态度,即便是话中之意是为着暗皇,却不知那诡秘难测之人又会否领情,要知当年,凌希阁少阁主也曾颇为受宠,可朝不慎,不知何处得罪暗皇,往昔种种宠爱全然不见,得到结果却是武功被废,被扔回凌希阁,不知这回水月公子又是如何?
祁诩天听得祁溟月此言,眼中神色稍缓,知溟儿不愿见他不快,可瞧着他犹在淌血手掌,又让他如何安心得下,望着那头溟儿,他抿紧薄唇微启,注视着他双眸,语声低沉,“过来。”
在众人眼中,此时淡淡两字,虽不见如何明显怒意,但谁都知晓,暗皇素来难测,水月公子先前之言说不准便已惹他生怒,此时暗皇唤他过去,结果会如何,还是难料得很。
在看那水月公子程子尧却仍是先前模样,似乎丝毫未觉暗皇危险,竟已举步往他身边而去,才到暗皇身前不远处,暗紫色衣袖骤然扬起,已往他身上而去。
在旁众人心里顿时咯噔下,以为暗皇要对水月公子如何,却不料,那诡秘冷情之人却是将那抹莹白拥入怀中,无比关切模样,牵起他受伤手,语中带着几分薄怒,动作却是轻柔无比,“不想见生气,便不要让自己受伤,明知会心疼,却仍是这般不小心,为着不相干人流血,岂能不怒……”心疼看着溟儿染血手掌,祁诩天叹息声,几乎是带着柔情似低语,落在所有人耳中,“无论何事,都可答允,独独是干系你安危之事,不会再纵你如此轻忽,下回若再如此,自会将影响你心神之人除,免得你再犯错。”
随着又逐渐转冷语声,金色面具之下,凌厉眼神已往澜瑾所在之处扫去,见此,祁溟月如何还会不知,父皇口中犯错,自是指他忘却身处之处,不顾自身安危救他人却让自己受伤,另层含义,却是指他在他面前,如此专注于他人。
对他话中似要对澜瑾不利之意,祁溟月只是挑挑眉,轻瞥眼不远处正望着他澜瑾,对祁诩天说道:“子尧向你保证,不会再有下回,他人如何,再不与相干,如此可好?”
对两人对话,澜瑾自始至终不曾插言,即使听出话中有与自己相关之意,也只是依旧含笑,望着在众人眼前毫不避讳,举止亲昵两人,透出几分玩味之色。但周遭那些江湖人物,却无此定力,两人话语虽轻,又如何能逃过江湖高手耳力,两人所言已全落入耳中,每听得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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