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之间关系说明,若说只是宠,不如说还有纵容,除宠纵之外,竟还带着爱意,因程子尧而让人见识到那人身上从不会有感情,两人不由微带着诧异之色,再度往那莹白身影望去。
祁溟月听得祁诩天所言,先前那些不快已散去,知道那是在他出现之前事,即便心中因那尹千逸而生出不悦之感,但他又岂会真因此便要父皇取他性命,若是那样,也太过简单些,尹千逸既然要与他相争,他便如他愿……如水眼眸微敛,掩住其中流转冰冷之色,唇边扬起丝浅笑,眼神转,他抬首对祁诩天说道:“虽说子尧对澜瑾之能毫无兴趣,但有人要争,自然也不可让人失望,他要如何,且相陪着,反正也是无聊,便当消遣也罢。”
听溟儿此言,哪里还会不知他已是有心要见见那早就被他忘模样人,祁诩天轻笑声,在他唇边轻吻下,回道:“既是如此,便当做是看戏罢,看看他想要如何,若是觉得无趣,们再去庄外如何?”
祁溟月带着几分狡黠之色摇摇首,“子尧想知,那人是否真是冲着而来,若是诩也出现,恐怕便会少几分趣味。”若是父皇同去,顾及着他反应,那尹千逸自然会有几分收敛,那样便少乐趣,既是要看戏,自然要让人自由发挥才是,“诩不如先去庄外看着无爻与那百里忘尘,且去前厅瞧上瞧,看那尹千逸如何让澜瑾换主。”澜瑾换主是他巴不得事,但他却断不会让那尹千逸遂心愿,那人心中有何打算,他自然能猜到几分。只是好奇,澜瑾如何会答应让他与自己相争,思来想去,恐怕便是因自己所言,不欲夺取天下,让那澜瑾想出欲擒故纵把戏。
祁诩天见他面上神色,知他已决意如此,溟儿素来颇有主见,若他决定要独自去见那尹千逸,他也阻拦不住,只得将他抱到怀中,抚着他发轻声说道:“看来只得分头进行,虽只是会儿,但不在身边,你也要小心。”料想尹千逸不会有能耐对溟儿如何,可若不多叮嘱几句,他怕溟儿又时闪神,再有个什闪失,他又要再多心疼次。
“诩且放心,子尧岂是他人可随意编排,”见到祁诩天眼中关切之色,他亦回以个安抚眼神,随即手抚上他脸庞,扬起唇角,轻笑着继续说道:“是他自己找上门来,子尧岂能让他失望而归,自会让他知道,诩已是人,不是他可觊觎。”微闪眼眸之中,带着笑意,却也有冰冷厉色,属于他人,他绝不容许他人生念,即便那人对父皇再如何倾心痴情,他也会让他知晓,想要再近父皇身,那是此生无望之事。
听祁溟月说出这番话,又见他眼中之色,祁诩天不禁露出明显笑意,溟儿此言分明带着霸道宣告之意,显然也是见不得他人对自己有意,让他忍不住心中泛起愉悦之感,朗声大笑起来。
祁溟月听到笑声,知是方才所言让父皇很是满意,不觉含着笑,无奈摇摇头,侧首恰好瞥见梵皓与涼烟直愣愣瞧着他们二人,眼中古怪之色与某次所见颇为相似,不觉略略回想下,恍然想起先前所言之中,提及父皇是他人,某次似乎也让两人见他与父皇亲密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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