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俱是俊才之选,澜瑾也颇觉为难,今日在此,便欲请各位江湖前辈为证,待澜瑾以题相试,不论最后得胜者为谁,澜瑾都无二话,立时奉他为主,绝不言悔。”
澜瑾此言出,厅内所座之人阵低哗,澜瑾此言,分明是说,若凌希阁尹千逸得胜,他也会奉他为主,如此来,便意味着凌希阁得澜瑾,得夺取天下之力,即便不信凌希阁那个擅于明哲保身尹元山会争霸天下,但澜瑾所怀巨宝,会成为他凌希阁囊中之物已是无疑,到那时,不用做些什,凭着得到澜瑾这事实,凌希阁在江湖中地位便会跃而升,哪里还有别门派说话余地。
在座几人心思阵急转,忽然明悟事,尹千逸能在此处与水月公子相争,欧阳长老也未曾阻拦,想必定是已得老阁主授意或是默许,此次看似为当年之事而来,暗地却未必真是如此,依眼下情形看来,凌希阁显是已厌倦韬光养晦,兴许便是借着此次之机,想让凌希阁再度荣耀江湖。
到此时,所有人本是看好戏心顿时收敛起来。虽有不少人觊觎着那传言中财宝,亦对争夺澜瑾有意,但依眼下情形,若贸然而出,也去插上手,便是摆明与暗皇相争。只要想到这层,本是有意,也都立时打消念头。议论私语之声渐轻,直至厅内呈现片静默,所有人眼中都多几分犹疑与慎重,再度往那场内三人望去。
带着几分诡秘气氛大厅之内,三人静立。澜瑾面上带着含义不明笑,分外愉快模样,另边凌希阁尹千逸双目微沉,似在克制着什,折扇放于手心不断敲打着,透出几分不耐,再看那水月公子程子尧,微微勾起边唇角,透出些似笑非笑神情,却仍是派悠然。
“不知澜公子有何方法辨得何者更为适合,继而由两人之间择出人为主?”尹千逸终于耐不住心中烦躁之感,拍手中折扇,对澜瑾问到。
澜瑾瞥眼神情悠然祁溟月,见他自踏入厅内便未有阻止这场纷争之意,而是顺着他与尹千逸,有此可知也是有意与尹千逸争,只是他亦知晓,这位殿下如此配合,绝不是为留住他,只怕其中多半原因是为那被称暗皇之人。
“少阁主无需费心,澜瑾早就准备辨识之法。”他边说着,边慢条斯理由怀中取出物来。手中拿着那只细颈白玉小瓶,他目光微闪,眼见那位殿下如此重视与暗皇之间情意,他便备下此物,而今看来,正是可用之机。
望着澜瑾掌中那只细小长颈玉瓶,所有人都露出不解神情。“不知瓶内是何物,澜公子又如何凭此判断谁人为主?”尹千逸迫不及待出言相问,虽要澜瑾再议择主,他却并不知澜瑾会如何来判断,早先要他出题考究,以为他会问些深奥难解之事,不料他却只是取出这小小只玉瓶。
“切勿小看于此,此瓶之内装可是天下难解之毒。”澜瑾口中说着,往祁溟月那处看去,只见这位殿下听他所言,唇边弧度有扬起几分,微挑眉却透出些许带有嘲弄兴味之色,显是他所言剧毒并未让他看在眼里,眼内幽光闪,他举起掌中玉瓶继续说道:“此毒虽剧,却非立时毙命,而是纠缠于身,让人时时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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