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他笑声中冰寒与轻蔑,欧阳拓忽然心生警兆,方才发现手中剑刃竟再也无法往下施力,他手如同不听使唤似,竟丝毫不得力,“你……你是何时……”此时方觉臂上传来彻骨疼痛,欧阳拓惨叫声。
随着他惨叫,众
分明已被欧阳长老所制,让他心中狂喜不已,口中大笑着,他冲着身前之人继续说道:“江湖中人闻之变色暗皇,尊主,终于也有这日,可是不敢杀?”
状如疯狂笑声在厅内回荡着,带着兴奋与得意笑声久久不歇,声悠然舒缓语声忽然传来,让他笑声戛然而止。“本是不想杀你,可偏偏有人自寻死路,以子尧来威胁?”
只听欧阳拓身前之人发出声轻蔑笑声,带着嘲弄与冰寒,莹莹白雪般身影虽被剑刃抵住脖间,面上却未露丝毫怯意,“不得不说,少阁主今日之事没有件事做对,想以来威胁诩,更是大大不该。”
“看来已没有出手余地。”含着笑意,祁诩天收起手中利器,有人惹到溟儿头上,下场会如何,他十分清楚,溟儿本非轻易出手之人,但只要有人招惹,他便绝不会轻易放过那人。
分明被欧阳长老所制,程子尧却犹能谈笑自如,便是而今,那两人之间也如周遭无人般,竟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!尹千逸咬咬牙,“水月公子又如何,莫非仅凭口舌,便能让饶过你不成?便是以你要挟又待怎样?!如今呢自身难保,还想教训?”
“老夫劝水月公子莫要逞能才好,今日只要能与少阁主安全离开此处,老夫答应绝不伤害公子性命,不然……”欧阳拓将那抵在脖颈间剑刃又压紧几分,霎时便有血珠由那细白脖颈之间渗出来,“伤水月公子也非老夫之愿,该怎做,想必公子也知晓。”只要程子尧让暗皇放他与少阁主离去,留性命,往后如何也只能等回凌希阁再议。
祁溟月只觉颈边微微痛,衣襟之上顿时感觉到些许湿润,抬首往前方看去,果然见到父皇神色阴沉,以眼神示意安抚,他抬手抹抹颈边血珠,眼中透出几分笑意,“欧阳长老可知,子尧再等个非杀不可理由。”欧阳拓离开尹千逸潜全他身后他岂会不知,由得他去,自然便是为眼下这刻,凌希阁勾结安炀之举,已令他下铲除决心。
欧阳拓未曾看见身前之人笑,周围江湖人士可都瞧分明,此时水月公子眼中所含笑意绝不会使人觉得容易亲近,与往日不同,那眼眸中所透神色几分冷清,几分冷寒,如月色萧杀,又如水色深沉,如同扯去镜花水月之间薄薄轻雾,显露先前是无人可挡锐利锋芒!
“你是何意?”欧阳拓正在不解,忽然眼角余光瞥见抹七彩光华腾空而起,虽不知那是何物,但凭着本能已觉出其危险,“勿要妄动!”知晓定是程子尧所为,他急忙将剑刃又往下压去,只要握着程子尧性命,他不信他真敢将自己如何。
“无他意,让你死罢。”唇边噙着丝轻蔑浅笑,祁溟月口中缓缓吐出答案,眼眸中泛起温柔之色,望着指间旎狐在空中飘扬而起,舔舔唇,发出几声轻笑,“以子尧相挟,便是今日尔等所为之中最错误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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