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赫皇族之内,沿用至今这枚佩玉,代表着君王对继位者期许,凡被选为储君,都要在身上佩戴证明身份之物,是荣耀,也是麻烦,若损圣物,便是大罪,也曾有过皇子遗失佩玉,其后结果便是招恼当时君王,改立皇储。
这是苍赫皇宫之内,谁都知晓事,祁溟月望着那枚玉佩,轻嗤声,“麻烦。”
“若溟儿不喜,便不要吧。”祁诩天伸手揽住他腰,望着身前着上华服显得更为出色不凡祁溟月,眸色逐渐深沉,俯身在那诱人唇上轻吻几下,才托着手中玉带,微微俯下身,替他系上。
红袖和莹然早在瞧见陛下要亲吻殿下之时,便低下头,默默往门外退去,再要掩上门时候,望见里面,看着陛下亲手替她们主子系上玉带,不由都露出笑容,门扉渐渐合上,她们眼角余光瞧见,是殿
辞,恐怕只有傻子才会相信,习惯陛下诡秘难测行事,恐怕所有人都以为陛下又是要试探各位大臣能力。
红袖回忆起那些大臣们暗自揣测,又互相打探模样,便觉得有趣。
原来是牵扯先皇,莫怪当初问起,父皇会说宫里之事不会有大碍,只要让人想起当初夺位之时,先皇是如何死,即便有人要疑心些什,也无人敢真去验证,对至亲尚且毫不留情之人,又如何会将质疑他所言臣子们放在眼里,这回,父皇是真假参半让大臣们虚惊场。
明白其中究竟,祁溟月拂拂衣袍,“时辰不早,会儿父皇怕是要来催,红儿和莹然替瞧瞧,可都备妥。”早在出宫之前,外头那些典礼仪式所用之物都已准备周全,休息几日,布置切,将这拖许久仪式给完成,也算是桩大事。
深浅层叠莹白,由里至外,着在眼前言笑而立殿下身上,那色白,到殿下身上,再非单颜色,倒像是多些炫目光彩,瞧着她们身前祁溟月,红袖和莹然都不断点着头。
只见那月白外袍隐约泛着淡淡水蓝光华,金线所绣图腾在那月白颜色上延至衣袂之下,显露着华贵和威仪,浅金镶绣与式样繁琐扣结缀在袖边与衣襟,黑发齐整,垂落肩头,额前发丝之下,双眼眸神色淡淡,却又似已含几分笑意,微微弧度在哪薄唇上扬起,透着些漫不经心悠然,让人不由自主想起陛下在朝堂之上模样,只是谈笑之间,便让人不由心生敬畏……望着此刻在身前,即将要登上太子之位殿下,红袖和莹然不禁开始想象,若到殿下继承帝位之时,不知又是何种光景。
“还未好吗?”就在红袖和莹然望着身前祁溟月发呆之际,门外有脚步声想起,随之而来问话声让两人霎时清醒过来,连忙对着来人行礼,“回陛下,殿下已准备差不多。”
莹然取过条绣着金玟腰带,小心拭拭上头镶嵌碧玉,捧在手上,才继续说道:“等束玉带,再挂上饰物便好。”
祁诩天走近,接过莹然手中之物,点点头,“行,下去吧。”转身,他往祁溟月身边走去。
红袖连忙又将案上方佩玉取过来,“陛下,还有太子佩玉。”这可是象征着太子身份之物,是万万不能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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