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晓,若真是那般,哪怕是个孩子,哪怕是亲皇儿,父皇也绝不会心软半分,那男人本就是无情至极之人,对此他并不意外,也不反感,只因他也不是多情心软之辈,属于自己人被他人觊觎,心中总是不快,若是当年尹千逸未在父皇手下失血而死,便会是被他所杀吧。
收回眼,祁溟月望着腰间垂下那枚兽形血玉,想起本应在旁翠色,抬首对旁候着红袖和莹然说道:“出去片刻,不必跟着。”
“陛下若是早朝回来问起,女婢们该怎回?”
“父皇不会问。”父皇已知他会去何处,自然不会问,只是待他回来,若结果不是自己所想,父皇定不会有丝毫犹豫……
踏出炫天殿,祁溟月往某处院落行去,不必等候通禀,走进去,眼前便见到少年舞剑身影,汗水淋漓却仍未有丝毫松懈之色,目光注视着手中长剑,很是专注模样。
轻轻贴合,辗转轻触,并不激烈,但那浅浅碰触却是暧昧到极致,如羽毛轻拂,造成片撩人心神微痒。
父皇分明是有意如此,倒将他当成点心祁溟月索性启唇,舌尖往那双薄唇上掠去,“父皇尝完便该轮到溟月。”常听说薄唇之人多是无情之辈,父皇正是此列,只是他却对眼前薄唇甚为满意,尤其是扬起些弧度,露出或是残忍或是冷酷笑意之时,很是让人心动。
在完美唇形上轻轻舔吻着,直到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,祁溟月才满意退开身,“用完点心,还是用些早膳,会儿父皇早朝可不是时半会儿可散。”安炀新君到苍赫,瞒不住太久,既然他们已不掩藏行踪,早晚都会让大臣们知晓,不如让他们早做准备,免得到时乱哄哄闹成团。
红袖和莹然将早膳端进来,正听见祁溟月话,朝桌上望眼,见点心并未见少,和未动也是差不多,红袖便有些疑惑,“陛下和殿下用过点心?可是不合口味,那下回女婢再少搁点糖。”
今日开始学做点心,是因宫里御厨所做都偏甜腻,也是为防止下药之事,陛下与殿下出炫天殿便不会食用他处东西,她与莹然学着做,替两位主子备下才好放心。
举他步站在旁,不曾开口,才站定身,
祁溟月闻言,朝祁诩天瞧眼,露出几分笑意,“辛苦红袖和莹然,味道刚好,不必再费心。”虽只尝得块,又是那般吃法,但点心滋味确实不错,只是比起父皇味道来仍是差不少便是。
见到祁溟月别有深意眼神,祁诩天挑起眉,慢悠悠开口,“那滋味何止是刚好,父皇可是百尝不厌。”手指在唇上婆娑几下,他斜斜往祁溟月瞥去眼,眼中全是暧昧神情。
听见两人对话,又见陛下如此动作和眼神,红袖和莹然哪里还会不知两人话外所言,忍着笑,红着脸,将早膳摆在桌上,退到旁。
祁诩天和祁溟月坐在身来,开始用早膳,眼看着早朝时间差不多,两人用完膳,祁诩天起身往外走,走几步,又回过首来,“溟儿可要记得,父皇不会放过对你起念之人,不论他是什身份。”
“溟月自会处理。”知晓他所言为何,祁溟月注视着玄色身影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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