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尧宇默不作声,祁溟月慢慢开口说道:“祖上有记载,太子佩玉是太子身份象征,不可遗失,不可损伤,曾有皇子登太子之位,而后遗落佩玉,君王大怒,群臣指其处事不慎,太子最终被废。”
“臣弟没想过要害皇兄!二皇兄是父皇最宠信皇子,定不会被废!父皇最多便是生气罢,绝对不会……”祁尧宇着急起来,他从来没想过要害二皇兄,他只是想,若是二皇兄丢失太子玉,如此严重事……
“七皇弟只是为让父皇生气?”祁溟月阻住他未完话,见祁尧宇眼中全是焦急之色,却不自觉避开他目光,不禁摇摇头,“七皇弟想要试探父皇,溟月丢失太子佩玉,本是大不该,父皇理当不悦才是,你想试探父皇反应,想知父皇会如何待。”
祁尧宇为何要偷取太子佩玉,为何要试探,微微敛下眼眸,祁溟月叹口气,“若是父皇大怒,你待如何?”
“父皇知道?父皇可有对二皇兄生气?”祁尧宇不知自己做对还是不对,父皇对二皇兄如此特别,虽说是二皇兄太过出色,可他又总觉得与父皇在起二皇兄与他所见不同。
便听见声含着无限惊喜喊声:“二皇兄!”
“七皇弟。”看他满脸欣喜收起剑朝自己跑来,行礼叩首,祁溟月并不阻止,待他起身,才垂首瞧着他,“可是你取所系佩玉?”只有演练剑招之时他解下过腰间玉带,那枚玉佩正是系在其上,也是祁尧宇捧在手中递回给他。
听他这问,祁尧宇刹那间退满脸喜色,僵在他身前,又红又白脸色,手中剑也落在地上。他未想到,二皇兄竟会这快便知是他所为,又是这般毫不犹豫直接问法。[之+梦+手+打]
注视着他眼神仍是平日那般温柔眸色,淡淡神情也不见怒意,但他却不由自主移开眼,不敢正视,“二皇兄……”张张嘴,他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是或不是?”祁溟月仍垂首注视着他,以血缘而言,他确是与祁尧宇是手足至亲,但除此以外,他与祁尧宇似乎也并无太多干系,他对自己崇拜与儒慕之情缘自父皇不曾对其有过丝毫关切,此次举动不论是何理由,都属不智,对他而言是麻烦,也让原本对其毫不在意父皇开始对其“在意”起来。
若是
平缓语声舒缓,抬眼间仍是能看见那如月色柔和眼神,祁尧宇小心翼翼抬起头,犹豫许久,才终于微微点头。
“是臣弟所为。”同那微不可觉细小动作相比,他话语声虽轻,却很是清晰,说完这句话,像是下定决心般,他望着祁溟月,再度开口说道:“是臣弟偷拿二皇兄太子佩玉。”
“你知道那是何物,也该知晓它重要。”祁溟月仍是那瞧着他,不惊不怒,难测模样,让祁尧宇忽然想起他们父皇,眼前二皇兄唇边浅笑依旧,看来很是可亲,他却觉得那几分浅笑将他与二皇兄隔得很远,“臣弟知道。”
他开口,而后便定定望着听得他回答之后,便微微蹙起眉人,耳边听到句随意问话,“为何要拿?”
祁溟月并不以为他这位七皇弟会对太子位有兴趣,“为何要太子佩玉?可知这是大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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