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年之前便可看出安炀对天下野心,只不过到新君登位,才有所动作,那曳幽在其中作用,可想而知,连慕希这所谓新君,也不过是他手中傀儡罢,他来苍赫,恐怕不只是为溟儿。”
“正是因此,溟月才不想他死太快。”连慕希对他情意不论是真是假,都成留在苍赫理由,可惜这些时日以来,却未看出他究竟是为何而来,听他之前所言,也不觉那情意有作假之处。
如此,才是古怪,若说在曳幽扶持之下登上帝位连慕希,只是如外表所见,为情而痴之人,总是叫人难以相信,更何况他上回嗅到那气味……
祁溟月在旁坐直身,半身靠在祁诩天怀里,凝神沉思。“溟儿还在想何事?”祁诩天将他往怀里又按按,“可别对父皇说又在想那连慕希。”
祁溟月侧首,对着祁诩天摇摇头,“连慕希不可轻忽,但御花园内女尸也不可不理,近来宫里不太安稳,安炀莲彤两国交战,苍赫拖延不多久,大战
拉到身旁。话音透着些冷然,动作却未重上分毫。
“父皇为担心,溟月知道。”同往炫天殿行去,祁溟月进房,红袖和莹然见两人之间神色,知道有些不妥,却又不便多言,行礼便退下去,走到外间合上门之前,还朝里探探头,虽见不到情形,却可听见里面未有丝毫声响传来。
红袖和莹然对视眼,都见对方眼中忧色。陛下和殿下可还未有过如此明显不快,这回却不知是为着什,可惜两位主子之间事,根本就无她们插嘴余地。
两人带着担忧离开,房内情形却未如她们所料那般压抑。
见红袖和莹然离开,祁溟月便将身前之人按倒在椅上,覆上眼前薄唇,落下数个亲吻,“若果真如父皇所言,溟月有危,父皇定然不会坐视,不会胡为,也相信父皇,不会容出事。”
听见这般轻语,还有轻触于唇上柔软,祁诩天哪里还能留有半点不悦,连慕希抱着溟儿令他不快,但那时更大怒气却是源自溟儿对连慕希大意。风×筝×转×转×手×打
“溟儿是相信父皇,还是想把父皇逼疯,这话岂是轻易可说,”祁诩天把将他扯到怀里,在他唇上重重咬口,才由吃印上缓缓舔过,“溟儿不让取他性命,但连慕希不可再于宫内多作停留,过几日便让他回安炀,不然,父皇可不敢保证他哪日会不会再出什事。”
“连慕希内腑已被父皇掌力所伤,加上背后外伤未愈,父皇还想如何?”虽未形于外,但父皇在御花园内对连慕希那击暗掌,他却并未忽略,照此情形,连慕希若是再多待几日,说不准待他要回转之时,已真没有命在。
“溟儿该知道,未在当时便杀他,已是父皇在忍耐。”祁诩天靠在椅上,搂着怀里祁溟月,语声透着冰冷,若不是溟儿有意阻止,连慕希此时早是具死尸。
“连慕希还有用。”眸色半敛,想起连慕希,祁溟月神情有些难辨深沉,“他先前所言曳幽,应该便是安炀幕后之人,也是此时正操控着安炀对莲彤发兵之人,连慕希对他有所忌惮,看来像是对他发兵于莲彤并不如何意外,显然对此次交战,安炀早有图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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