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儿与父皇心意相通,岂会不知父皇之意。”半阖着眼,祁诩天先前笑意已然退下,怀抱着祁溟月,微敛眼眸中浮起些许兴味与冰冷,“既然天下要乱,要送到苍赫面前,自是不会拒绝。”
“果然如此,看来这回,父皇并不打算只是还以颜色,”安炀先挑起纷争,即便暂时压制,往后也定有死灰复燃之时,不若同解决,“三国鼎立之势已存够久,兴许,也该是时候使其统。”
“天下统,听来像是不错。”悠然语声好似只是在言语件感兴趣摆设般,祁诩天垂首与祁溟月对视,在他微扬唇边落下吻。“有溟儿在身边,这回游戏想必会更有趣些,只要溟儿莫要做出什危险之事来。”
“父皇以为溟月会做出何事?”环上祁诩天脖颈,祁溟月挑眉,“既然父皇早有部署,你争战天下之时,就在宫内替你好生处理国事便是。”就如上回对红袖和莹然所言,他若是跟着,怕是弊多于利。
“陛下,太子殿下,莲彤有国书传来。”门外,刘易禀报声传来,听见他话里所言,房
在即,宫内不稳对局势无益,若是宫里古怪传言到宫外,引起民心不安,便真要起大乱。”
三国纷争可以控制,民心乱,却不是可轻易安抚。
“溟儿果真适合这太子之位,看来父皇私心并未许错。”祁诩天赞句,溟儿对待眼前之事从来都是冷静不同常人,许是也同他久远之前过往有关。
祁溟月听他这说完,环抱着自己手臂却又紧紧,不由奇怪朝祁诩天望去。见那眼眸中暗色与温柔,心下转,已倏然恍悟,没想到这些年来……父皇虽不言,却仍在为他过去而心疼。
未有言语,祁溟月侧过首去,双唇轻触着那双抿紧薄唇,两唇只是相贴着,时不时轻触,鼻息轻拂,感受着彼此呼吸温度,直到祁诩天不再满足于如此浅尝,将祁溟月侧首扬起脖颈又抬起些,深深吻下去。
“溟月太子位,原本也只是为父皇,不然,谁愿意理会这些麻烦,他人生死如何,都与无关。”舔舔唇,祁溟月拨弄着身侧之人垂落发,漫不经心勾起边嘴角,“但既然已身为太子,为父皇苍赫,溟月便也只得尽份心力,总之不论溟月做什,父皇都会支持,可是?”
“溟儿想做何事?”祁诩天没忽略他眼眸中掠过那抹幽冷之色。
“只是同父皇样打算罢,父皇切莫告诉,安炀屡次招惹苍赫,你会轻易将其放过,还有莲彤……”说起莲彤,祁溟月再度想起那位未曾谋面女皇,“洛绯眼对父皇似乎仍是有意,父皇对莲彤想必也难下手吧。”
“这回可是轮到溟儿吃味?”祁诩天轻笑,“对那洛绯嫣,父皇确实需要感谢……”等祁溟月不解看去,却见那双狭长眼望着他,耳畔轻语低沉着继续说道:“若不是莲彤白芙,父皇便要担心溟儿会不会受伤。”
语中暧昧和其所指之意,祁溟月哪里会不明白,眼中染上笑意,“原来在父皇眼中,莲彤只有此物值得重视?”扬起嘴角,他继续说道:“父皇之意,是对莲彤也不会手软?即使洛绯嫣寄书前来求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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