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放下手中奏折,起身到他身旁坐下,“过几日,可还有觉得不适?”
“是否还有不适,溟儿也该知道,而今已不觉什。”在他臀上轻按下,自那日之后,两人便未再亲近过,祁诩天忍不住手搂住他,在他唇边亲吻。
之前那些许不适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,只要是男人,对于心属之人不会不想占有,溟儿想要他也属必然,他虽身为帝王,又是溟儿之父,但他对处于溟儿下方,倒是不觉如何排斥。
暂时抛下政务,两人相拥着番深吻,待轻喘着分开,祁溟月倚在他身旁,想起莲彤,取出旁某本奏折,“父皇打算如何安置洛绯嫣还有那干长老?”莲彤长老俱为皇族,洛绯嫣先前也是国之君,在苍赫不会久留,以何种身份回莲彤,需早日定下。
“溟儿觉得呢?”祁诩天翻开几本还未批阅折子来,提都是此事。
自洛绯嫣递上国书,莲彤之人在苍赫宫内便未再生出任何事端,莲彤已属苍赫,并非只是将苍赫奉为上国,而是完全称臣,她这女皇身份已不存在,而后会以何种身份归返莲彤,也将会由苍赫来决定。
至此,天下尽属苍赫。
苍赫境内百姓闻讯,皆是欢喜不已,而安炀与莲彤早知会有这日,又有天命之言,也并不如何抗拒,心里都庆幸可免去战乱,既天下归,而后四海升平之日便在眼前。
对天下人是如何反应并不太感兴趣,御书房内,玄色与月白身影各自坐在桌案旁,正处理着成堆政务。
“说是可得天下……”翻动着手中莲彤长老呈上,与莲彤相关典籍书册,祁溟月扫几眼,将其合上摆在旁,“如今果真已得天下,也无趣很。”
想到那日洛绯嫣,祁溟月答道:“莲彤虽已属苍赫,但民风之上与苍
“待这些时日,宫里事都解决差不多,不如出宫走走,知溟儿定是在宫里待有些不耐烦,可是?”祁诩天抬头,瞧着不远处正带着些随意之色在奏折上书写祁溟月,心知溟儿素来不喜麻烦之事,眼前这些,却都琐碎很,又是些无法交予大臣直接处理,不止是溟儿,他也早已不耐。
祁溟月停笔,略抬眼便又继续书写着说道:“去宫外也不错,不过眼前这些还未解决,还有你吩咐刘总管准备之事也已进行差不多,岂能随意离开。”
“若是溟儿在宫里厌烦,父皇便陪你出去,这些事或是路上解决,或是扔着,待之后再处理也没什大不。”瞧着他搁下笔,对他而言,荒废政务也不是如何严重之事,天下已在掌中,既已是他与溟儿,自当随他们之意行事。
祁溟月垂首继续动着笔,口中回道:“出宫之事不急,宫里也并不是太过无趣,总之是有父皇在。”说到这里,他抬首朝他望去,含笑眼中透出暧昧之色,“前几日尝过滋味,溟月可还记在心里,叫人难忘很。”那夜,在他身下父皇是如何邪魅勾人,仿佛犹在眼前。
见他意犹未尽模样,祁诩天扬起唇,鹰眸微阖,眸色暗些许,“溟儿滋味亦然。”那夜两人似乎都有些疯狂,也迟第二日早朝,在他记忆里,而后溟儿在他身下亦是热情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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