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有些东西要给珍儿瞧,”对她这说着,祁溟月对着神色慌乱甄妃露出嘲讽冷笑,“既然敢做,便该知道后果,私自在外替父皇选妃,此为死罪,甄妃娘娘不是不知吧?”
带着嘲弄似称呼,让甄妃不甘心咬牙,想她曾经荣宠时,却不料转眼便成无人问津弃妇,旁宫妃也与她样才让她忍这许久,可随着时日过去,再不见君王临幸,连个只字片语都没有,唯独皇后那里偶尔有陛下踏足,这不得不让她开始焦急起来,而今已是如此,到她年老色衰之时又会如何?
慌忙开始布置,打算冒险召些新人入宫,只要掌握在自己手中,便可牵住君王心,让她地位得保,也让皇后常常寝食不安滋味,不是没有担心过此事属欺君,可想着到时候再向陛下解释,便直没有机会言明,若是她坦承心意,陛下或许并不会如何怪罪,为后宫再选新人这难道不是陛下该高兴好事吗?
“太子在此不知陛下可知道?”仿佛握住祁溟月把柄,甄妃已完全镇定下来,“方才
“娘娘,不好!张大人在殿上被陛下问罪,已经被投入地宫!”
后宫某处楼阁之中,甄妃正对镜梳妆,看着身后侍女在发间插入枚簪子,才要满意点头,便听见冲入房内心腹丫鬟这般喊叫。
心里慌,侧首间还未固定发簪弄散梳好发髻,来不及训斥身后侍女,她慌忙起身,追问道:“张遣怎?被投入地宫?何种罪名?陛下可还说什?”
连串追问,那个前去打探侍女还未来得及回答,便有个语声悠然答话,“私自在宫外选妃,这条罪名可不小,张遣认人不清,收受钱银私结后宫,也与此时脱不干系,此刻已在地宫之内,至于你,莫非你以为父皇会不知你在外命人做那些事?”
随着话音传来,穿着白色锦袍少年缓步踏入,黑发束起,发冠上系着帝王所赐玉饰,眉目俊秀,透着沉稳,也带着几分冷然,站到她身前,露出抹微笑,“不知你想如何结?”
“结?结什?”散乱着发,甄妃想起宫外之事,心虚反问。
“你性命。”字句答,祁溟月说随意,心里已动杀意,眼前甄妃,是她挑起宫外选妃,也是她撩拨莲妃擅入寝宫,又是她弄来甄珍,意图摆布他选妃,不安于室兴风作浪,如此后妃,留着便是麻烦。
心里颤,甄妃不由得退步,眼神示意身后侍女出去喊人,她没料到太子居然会来到后宫,听他先前所言,她时有些慌乱,见侍女出去祁溟月没有阻拦,转瞬便又冷静下来。
“太子殿下可是在说笑?那些事情与本宫无关,此处乃是后宫,旁人不可擅入,即便你是太子也是样,太子殿下已然成年,如此擅入,不怕陛下怪罪?”强自镇定,甄妃听见后堂传来脚步声,面色稍缓,佯装出几分喜色,“莫非太子是来探望珍儿?”
脚步声响起,甄珍从后堂出来,见祁溟月便面露喜色,也觉出气氛不对,朝着两人行礼便站在旁,顺着甄妃脸色,又挨近那位让她倾心无比太子身侧,“太子殿下,昨日筝曲未完,珍儿还有歌舞未曾给殿下瞧过,不知今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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