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挑起这些事端,让他与父皇这几日都没有好过,若是他要放过她,恐怕父皇也不会答应。
父子两旁若无人商讨着如何处置此事,说着便已做好决定,要取甄妃性命,甄珍惶恐不安不知该做些什,甄妃闻言连忙转身跪在祁诩天面前。
“陛下!臣妾冤枉!”散乱着发鬓,她跪在君王脚下,语声中已带着哭音。
“噢?冤枉?你倒是说给朕听听。”祁诩天负手而立,似乎对她话很有兴趣,旁祁溟月似笑非笑瞧着地上跪着甄妃,知道他父皇正在把甄妃这出戏当做消遣。
“臣妾承认,是臣妾要求家中父兄召选女子入宫,虽然未得陛下授意,属于欺君,可臣妾心中全是为陛下打算,这些年陛下甚少踏足后宫,即使偶尔过来也只是去皇
人已去喊陛下过来,此事定会向陛下解释,太子要问罪,还不如先担心自己如何对陛下说吧。”
自古以来,无论皇子如何受宠,成年之后踏入后宫便会被君王猜忌,即便是自己不碰东西,帝王也是不容旁人去碰,只要她说含糊些,即使是太子,也未必不会被陛下猜疑,就算陛下真不曾误会,她也可乘此机会好好解释,说予陛下知道,她可是心为他好。
甄妃打算全落在祁溟月眼中,对如此后妃,或许只有她死才能安分些,心里杀意又浓几分,他站在边,觉出甄珍痴望注视眼神,侧首安抚微笑,眼中若有所思。
甄珍是被甄妃利用工具,十多岁少女,对宫内那些黑暗还全然不知,原本想用天音套出她话,不料那日在凉亭内只是随意探问,她便将家里事五十说,包括奉甄妃之命家族内开始替宫里挑人填补后宫事,甄珍对他心意表露无疑,只可惜……她所喜欢不过是她以为太子殿下。
“这里朕可是许久未曾来过,人呢?”门外话音随着脚步起响起,只见帝王迈步行来,朝里瞧瞧,露出笑脸,“原来在此,若非此处有事,殿上早朝不会这快便散。”
陛下果然来!甄妃欣喜快步迎上,闻言顿时安心,陛下听说此处有事便连忙赶来,岂非表示她并非已被遗忘?这回选妃之事或许便可这。
如同未曾见到走来甄妃,祁诩天与她错身而过,径直走到祁溟月身前,“此处父皇已许久不曾来,若不是溟儿,今日是不会来。”
担心此前之事祁溟月还未消气,祁诩天话中带着解释,直到他话落音,甄妃停步,从背影上看不出此时是何神情,但想来也是十分精彩,祁溟月眼神转,听出他话里丝,微笑着点点头,“此处事快些解决,近日麻烦已够多。”而这些,全是后宫里这位甄妃所挑起。
从祁溟月眼神和话中觉出他心思,祁诩天颔首,“溟儿如何打算便只管去做,父皇没有意见。”转头看着挨近祁溟月站着甄珍,他眼底掠过丝暗色,“可是打算全解决?”
祁溟月摇摇头,瞧见祁诩天脸色眼底闪过丝笑意,离得甄珍远些,贴近他身旁,“甄家属名门,在朝中也有些声望,留得性命,抄家投入狱中便是,除她,”指指甄妃,他继续说道:“溟月不想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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