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之前样问题,问是如何结性命。
甄妃神色恍惚,不敢相信太子居然此时就要动手?!不等她反应过来,手已朝她脸上抚来,“既然不回答,便替你选吧。”
在白皙手触到她脸上那刻,祁诩天冷哼声,“溟儿还不快些。”
“父皇别急。”祁溟月轻笑,他父皇心里在介意什,他哪里会不知道,抚去甄妃脸上手骤然扬起,道七彩光芒如丝如帛,仿佛有着自己意志,缠上甄妃脖颈,绞起光带如藤蔓,也如蛇蟒,缠绕在脖颈上,饶过窗栏将甄妃身体高悬,随着祁溟月
甄妃想到先前君王入内只冲着太子而去态度,再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没有温度视线,上方传来话音虽然轻缓,却让她觉出危险和不祥之兆,张着口,却是不敢再言语下去,这才发觉,若是她想赖太子做什,恐怕结果不是太子如何,而是她会生不如死。
“臣妾该死!太子要臣妾认罪,臣妾只盼着陛下能为做主,这才命人去求见陛下,求陛下看在珍儿与太子情分上,饶过臣妾之罪!”甄妃想到前几日甄珍所言与太子相处融洽,再看今日,太子对甄珍态度,让她顿时决定下个赌注,只要太子与甄珍当真有几分情意,或许看在甄珍份上,她这事还能有转圜余地。
“你确实该死。”听到甄妃再度提起甄珍,祁诩天失去耍弄兴趣,敛起唇边笑意,狭长鹰眸里满是阴戾之色,“贿赂张遣,为太子妃之位拿出那多金银,你倒是舍得,后宫所有空悬之位你可是都想包揽到甄家?莫非你是打算独揽后宫,利用外戚掌权?”
甄妃闻言身子软,她哪里想过这许多,她只是想保住自己荣华富贵,为将来做打算,哪里敢有那些想法,“不敢!臣妾不敢!陛下!臣妾没有!”
几乎是匍匐在地,甄妃头发散乱哭花容失色,连抬头辩解之力都没有,她没想到,擅自在宫外选妃之事只是让陛下不快,未及问罪,提起甄珍事,却惹得君王扣下这个罪名,难道她今日真是有死无生?!
甄珍在旁乱心神,悄悄走到祁溟月身边,扯扯他衣袖,抬起脸上满是哀求之色,她没想到她入宫会惹出这大事来,在旁听,已知家族定会遭难,姑姑眼看便要被问罪,她只得盼着太子能心软些,从之前来看,太子对她尚算不错,听闻太子从不对人假以辞色,对谁都是有礼疏离,对她却抚筝奏曲,温柔相待,让她本就情丝萌动心彻底陷入。
就如她所想最完美男子,如此太子,该会看在她面上,为姑姑求个情吧,小心翼翼去瞧身前太子殿下,甄珍满怀希翼,待抬起头,所见却是双淡若无情眼。
“先前说过要给你些东西瞧,这会儿便是……”对着拧起眉祁诩天安抚微笑,祁溟月转头对甄珍这说道。
“难得溟儿动手,父皇可要好好看着。”知道祁溟月之意,祁诩天总算缓下脸色,扫旁不解甄珍眼,眼底露出几分恶意浅笑,他想知道,见过溟儿杀人模样,这个珍儿是否还会用如此痴迷目光看着溟儿。
甄妃仍在地上哭喊,祁溟月径直走去,望着脚下神情狼狈女子轻轻问道:“不知你想如何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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