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父皇是不容许他对旁人露出和悦之色,说是为君不可与臣子太过亲近,但他哪里会不知道,实则还是这个男人独占欲作祟罢,为此他只得注意,免得又因他而连累无辜臣子,到时再要找人填补空缺也是麻烦。
回寝宫,祁溟月踏入房门还未来得及站稳,便觉身后那双手环在他腰间,往后倒去,只听耳边含笑语声拂过,“溟儿为何不答?莫非是在生气父皇未与你商议便定此事?”
薄唇近在耳畔,随着说话时动作时不时从他耳边轻轻擦过,口中虽在问他是否生气,含着笑意语声和在他耳边舔舐动作却看不出半点担心,祁溟月不由侧首轻瞥眼,“父皇岂非明知故问。”
祁诩天收紧环抱着他手,让身前之人更近靠入自己怀中,薄唇含住他耳垂,吻之后沉沉轻笑,“若是溟儿不曾生气,为何路都不理睬,让父皇好阵担心。”
“父皇有何可担心,溟月总不会驳你心意,怕辛苦,不愿整日留在宫里为政务而忙,这些你以为会不知?”转过身,祁溟月环抱住他,问出口话本没打算要等回答,却听到耳畔传来低语。
祁溟月起身朝殿后而去,祁诩天在身旁,见他唇边笑,开口问道:“父皇之意溟儿可是知晓?”
自溟儿登基之后,在人前他以月皇相称,但在刘易和红袖莹然等人面前,还有独处之时,切仍是照旧。
最近年溟儿时时与他相伴,不论是炫天殿内还是御书房中,同处理繁重朝政,几乎不曾得过太多休息。可他要溟儿登基为皇并不是让他陪着自己辛劳,原本是为更多时间与他相守。
过去这载已够辛苦,溟儿又是旦决定,便要做好性子,由着他相帮处理政务,他虽未阻拦,心中却总是不舍,而今得空,怎都得好好补偿他才是。
祁溟月听他问话却并不答话,只是笑着往炫天殿行去,路走过,宫人侍女莫不觉得奇怪,月皇陛下待人温和亲切,却总是令人觉得遥不可及,她们平日里只能见到殿上之威,何曾见到这般月皇陛下。
“自然是要担心,若是溟儿时不快,不让父皇碰你,那该如何是好?”低语声夹着暧昧笑,祁诩天玩笑似这答,把将怀中之人抱起,走到软榻边才轻轻放下。
他知道溟儿不会对他打算有任何意见,溟儿对他信任亦如他信任溟儿。
指尖穿过束
本就俊美无双容颜,衬上那般笑意,仿佛散发出某种光华,皇袍在身更添威仪,雍容优雅之间,随着他每步接近,都让人忍不住屏吸,颊上不由自主会泛出热度。
才心头乱跳退至旁行礼,便觉天帝陛下似乎朝她们身上扫眼,目光冰冷,虽掠而过,她们心中却倏然惊,不知何事引得陛下不快,垂首俯身,时间惶恐至极。
不知为何,天帝陛下与月皇陛下在起时候,宫里倒霉人总是多些。
祁溟月路走过,没去在意周遭那些侍女宫人反应。
他与父皇之间两人定情已久,可这个男人霸道和独占并未改变,他若是对哪位大臣稍微假以辞色,那位大臣便会被调出都城,纵然没有行差踏错之处,也会有莫名缘由落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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