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闻言叹口气,却是笑着说道:“父皇知道溟儿心思,只是想着快些解决那些麻烦,有闲暇便可带溟儿出宫去,却累溟儿为担心。”
语声带笑,落在耳边,同时落下还有那双薄唇,从耳际直往下,直至触到他唇上,祁溟月只觉腰间手轻抚着,将他身子更深往那透着冷香怀中按去。
“今日起得早,溟儿再歇会儿,过几日安排妥,们便出宫。”在那双柔软唇瓣上轻吻,祁诩天拥着他起合上眼。
两人相拥而眠,宫里上上下下却都忙开。
两位君王起出发去行宫,绝对算不得是件小事,在刘易安排下,
起发,缓缓挑开丝结,黑发上那抹赤金被取下,瞬间散下发在枕边铺呈墨色,祁诩天俯身,在那片墨色上落下亲吻,又解下自己发冠,躺在他身旁。
祁溟月看着他躺下,侧身将他搂住,带着笑意靠近他怀中,“父皇分明知道此事绝无可能,何必拿来玩笑,再说……父皇若不碰溟月,便该轮着溟月碰父皇,从这里……到这里……”
修长指在祁诩天胸前划动几圈,随着轻缓语声又往他身后移去,还未触及某处便被握住,把他手放在唇边轻吻,祁诩天将他又抱紧些,“溟儿若是再招惹下去,父皇可要忍不住。”
耳边话存着警告之意,祁溟月轻笑,这几日来许是顾及着他身体,父皇在床榻之间比起往日收敛不少,虽有亲吻拥抱,却未真正要他,每回从议事殿内回到寝宫,也都只是相拥而眠,再没有其他。
“照父皇所言,忍耐到今日,便是为出宫之事?”不想让他带着不适上路,这几日才未碰他,看来父皇是早已做出宫打算。
祁诩天点头,垂首抬起怀中之人脸,注视着他勾起薄唇,“若不是如此,父皇岂会连着几日都忍着不尝溟儿身子,为不让溟儿路上辛苦,便只能由来辛苦,等出宫,溟儿可要好好补偿父皇才是。”
“父皇若是想要补偿,溟月奉陪。”下颚被抬起,祁溟月瞧着眼前那双泛出暗色鹰眸,含笑投去眼,“不过在此之前,父皇可是该先让知晓此行是往何处去?”出宫只怕并不只是为歇息休养那般简单,而上朝时所说行宫也未必真是他们此行目地。
祁诩天并不意外他有此问,世上最知他心意便是溟儿,搁在月白之上手在腰臀之间轻抚着,他答道:“溟儿随父皇去便知,此次出宫确是为让你歇息几日,其他不需溟儿考虑,在位载,你做已够多,再辛苦下去,父皇便要后悔当时决定,早知如此,那莲彤和安炀还不如不要,也免去溟儿番心思。”
他人求之不得之事在父皇口中说来倒像很是勉强,祁溟月摇头叹笑,“情势所迫,不得不要,而今父皇又拿此事来说,不嫌太迟些?而今天下尽属苍赫,诸事已定,该费心思也都费,父皇若是不舍**心太多,自己先多歇息些,如此来溟月便也不会相陪着辛苦。”
向来是如此,两人同处理国事,同用膳安歇,若真是政务繁忙,他怎也不会留父皇人在御书房内,总是相陪旁,两人各自担去些,也就不会觉得如何辛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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