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对方分道扬镳,钱都没存,拎着书包钞票回家。小院安静,经过书房窗外时停下,他看见纪慎语正伏案写作业。
拿张百元大钞折飞机,飞进去,正好着陆在卷子上。
纪慎语跑来,扶着窗棱问:“师哥,你把那花瓶卖?”
“嗯。”丁汉白应,“卖十万。”
咔嚓声,纪慎语把窗棱抠掉块,惊惧地睁大眼睛,嘴巴张张合合什都说不出来。十万……那花瓶值十万?!梁鹤乘送他那值钱东西,他哪受得起?!
头:“好东西,少卖分钱都不答应。”
张斯年问:“以物易物怎样?”
行里流行这干,许多人收藏成瘾,可钱财有数,于是就拿价值差不多物件儿出来,双方协商好,便交换达成买卖。
丁汉白摸着手腕:“只要钱,买瑞士表。”
他说不二,半点不松口,又两天过去,张斯年凑够钱来买,沓万,整整十沓。两人走出巷口,情景和那天重叠,分别时看着对方,他忽然笑。
不料,丁汉白抬手揪他耳朵,力气很小,但揪得他耳朵尖发烫。
“别慌,”丁汉白说,“那是件赝品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纪慎语,新天,新崩溃。丁汉白,个从没得过全勤奖男人。
不是得钱后开心,是忍不住。
张斯年瞎眼半睁:“青瓷瓶自留还是倒出去?”
丁汉白说:“仿得不错,留着插花。”
捡漏凭本事,哪怕面对面说开也不能发脾气,只能吃瘪。张斯年闻言笑起来,捏着汗衫扇风:“那叫不错?眼就能看出是赝品,只能说你道行不够。”
丁汉白凑近:“这件就不样,货真价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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