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语仰脸看他:“那不是喜欢,你会错意!”强自镇定,暗里崩溃,“只不过雕东西能入你眼,画画,那些手艺让你欣赏……你会错意!”
丁汉白高声反问:“会错什意?个大老爷们儿还分不清儿女私情?!”
他俯身掐住纪慎语脸:“小南蛮子,你想不明白,给你时间想,住在同屋檐下,有是工夫折腾你。你跑不,逃不,就算卷铺盖归故土,把聘礼直接下到你们扬州城!再说遍,喜欢就是喜欢,就像纪师父喜欢你妈,丁延寿喜欢姜漱柳,你看清也听清,丁汉白喜欢你纪慎语!”
那吼声回荡,绕梁不绝。
——喜欢你纪慎语!
要跳出来落在纸上,“是你师弟,和你样长着喉结男人,你是不是昏头?”
对方靠近,寸寸挡住光线,纪慎语无力地垂首。“师弟是吧?”丁汉白坐下,“你为屁大点事儿跟这个师哥,跟这个男人吃醋,害怕就喊,难受夜半敲门。桩桩件件懒得细数,好师弟,你那聪明,那你扪心自问,你真对无意?”
他当初动心时纠结许久,当然惊讶过性别事,可万千错愕敌不过那份感情真挚。他不傻,杀他都不信纪慎语没有感觉。
而纪慎语何尝没想过,他寝食难安,没刻停止思索。他在意丁汉白,偌大家他与丁汉白最亲近,他对着丁汉白会心慌心乱……他不敢再想,他宁愿乱着。
丁汉白将那几件礼物推推,说:“要还就所有东西都还清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前文说过,师弟感情观比较模糊,毕竟才16,而且情窦刚开就遇见这生猛……还有就是时代局限性,几乎没接触过同性恋相关知识,震惊.jpg
纪慎语吃惊地扭脸,丁汉白又说:“院子里玫瑰,费那份心,你什时候还?你打算怎还?”
那地玫瑰早已凋零,不该有心思却滋生至盛。
纪慎语说得那样艰难:“可对你没那个意思。”
劈头盖脸拒绝,比雪地上那巴掌更叫人疼。
可丁汉白不是凡人,霍然起身:“你不喜欢没关系,喜欢你啊。”他笑容恣意,“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,日日与你逗趣消磨,不怕天长日久生不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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