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栽得头破血流,他认,日后辜负师父遭报应,他也认。
纪慎语说:“师哥,喜欢你,早就喜欢你。”
丁汉白发起狂来,拥着他,用力揉捻着他,落下密实亲吻。好声师哥,这师哥由夏做到冬,往后他要做良人爱侣。
心意他要,身体他要,这辈子他都要。
纪慎语藤蔓缠枝似抱着他,献祭姿态,情切话语,被他逼至悬崖处却把他视作线生机。他可真坏啊,可坏成这样怨谁?怨天怨地,怨这南蛮子总往他心口撞,就怨不着他自己!
顶绿帽子!”
丁汉白神经剧震,强忍下冲动。只见纪慎语薄唇抿凑上来,攀他肩膀,拱他颈窝,张嘴巴絮絮叨叨地说:“浑蛋,表白话叫你反复说尽,怕疼,保护,连以后产业都要给份,你告诉你老婆吗?”
“盏月亮送,块枣花酥留给,地玫瑰换个印章,你老婆知道吗?”
“你亲摸,嘴巴舌头被你搅弄个遍,要害地方叫你锁着门窗检查,那春宫图都给画!你敢对你老婆坦白吗?!”
再忍就要立地成佛,丁汉白将纪慎语把抱起,发狠似:“这浑蛋原来干这多坏事儿?但今天可是你招惹,再口个老婆,今晚就跟你行夫妻之实!”
丁汉白说:“许,就再没得后悔。”
纪慎语应:“都给你。”
红眼轻叹,哽咽低回。
待觉梦醒,就可依傍着看场大雪纷飞。
纪慎语惊愕难当,转眼已经被丁汉白抱上床。欲擒故纵?!他霎时明白,羞得朝床里爬。丁汉白攥住他脚腕,擒住他纠缠,天地翻覆,那米灯光都不够遮羞。
丁汉白压着对方:“不把你刺激透,你要缩头到明年是不是?”
他做不到默默喜欢和无言付出,更做不到为着别人看法委屈自己,他那喜欢纪慎语,当然也要让纪慎语喜欢他。狠话说箩筐,软硬兼施地等到此刻,终于实打实地逼急对方。去他妈师兄弟,他只要举案齐眉!
“珍珠。”他问,“你究竟喜不喜欢?”
纪慎语偏头,没勇气面对这份背德情爱,师兄弟,恩师养父亲儿子……层峦叠嶂挡在前头。倏地,他又将头转来,圈着丁汉白脖子,注视丁汉白眼睛。飞蛾尚敢扑火,他还胆怯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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