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画
？”他问。
庄凡心点点头，当初从构思到绘画再到制作成壁画，前后共花费两周时间，是送给齐楠生日礼物。顾拙言晃
晃神，想起在他们不相熟情况下，庄凡心主动帮他布置房间，也送他画。
他说：“你对谁都那
好？”
庄凡心笑笑：“那是你没见
白吃多少蛋糕。”
说什来什，两份蛋糕做好端来，恰好庄凡心将小黑板画完。“你尝尝。”他推给顾拙言块，“给你点是楠招牌，不好吃话你就离开榕城。”
庄凡心说：“莫慌莫慌，陪朋友去学校考试呢。”
老板闻言望，见顾拙言在窗前长桌边坐着，感叹道：“这高个子，别人家孩子都怎长。”说着递上餐单，“瞧瞧吃什，这顿阿姨请客。”
“谢谢阿姨！”庄凡心叼着棒棒糖点单，“阿姨，齐楠在家吗？”
店面后头是居民楼，齐楠家住四楼，在家话嗓子就能喊下来玩儿。老板说：“没在，他下午跟人打球去
。”
庄凡心不情不愿地“噢”声，这人怎写作业时候知道叫他，打球就不叫。他撇撇嘴，最终点两份蛋糕，两杯饮料。
两个人离开学校时正值晚高峰，天中门前街上车水马龙，街对面有排店铺和辅导班，招牌花花绿绿，其中有间甜品店叫“楠时光”。
庄凡心说：“以后喝东西就去楠，记住吗？”
顾拙言问：“比别家好喝？”
庄凡心哈哈笑：“因为是同桌家开店。”他推推顾拙言肩膀，从首尾相接车缝隙中穿过，“走，请你吃蛋糕。”
昨天在朋友圈回复里提过，顾拙言解释：“昨天瞎掰，其实不爱吃甜点。”
顾拙言说：“那谁还敢说不好吃，直接把撵回去。”叉下角吃进去，蛋糕很松软，凉凉，有层是冰淇淋。
他吃过许多餐厅甜品，国内外，高级普通，这蛋糕挺好吃，但
等餐时间不算短，庄凡心说：“阿姨，派点活儿干。”
老板将面小黑板和几张餐卡递上，说：“快开学，给阿姨设计个新招牌。”
庄凡心就爱干这种事，坐到桌边认认真真地画起来，顾拙言旁观片刻，忽然被墙上照片吸引，墙上贴着许多拍立得，几乎都是穿着校服男生女生。
贴在中央张，是庄凡心和齐楠合影，照片中庄凡心捧着大杯奶茶，直发，眼仁儿乌溜溜，看上去和现在不太样。
顾拙言本来觉得卷毛好看，此时有些举棋不定，当然，不是他头，他操心也没用。另面墙上挂着几格漫画，天马行空，但每格都和店里招牌有关。
庄凡心热情道：“他家蛋糕特好吃，你吃次就喜欢。”而且暑假没来过这边，他自己想吃。
顾拙言没再推辞，顺从地跟着庄凡心进门，店面不算大，但布置得很精心，边边角角也拾掇得尘不染。
老板是位中年女人，也就是齐楠妈妈，此刻正坐在迷你吧台后算账。抬头，瞧见稀客似：“凡心来啦？暑假没见。”
庄凡心扑到吧台上：“阿姨，你想不？”
“想啊，你也不来。”老板抬手扔支棒棒糖，瞧见他穿着校服，顿时脸色变，“开学啦？怎齐楠还疯玩儿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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