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那是他哥?同父异母?”
“不是他爸生,那个学长妈和他爸是二婚。”庄凡心说,“但他爸当初抛弃他妈就是因为那个学长妈,所以外婆绝不允许他们在起。”
顾拙言皱着眉:“不是,这能喜欢上都觉得稀罕。”
庄凡心道:“开始裴知不知道,他从小没跟过他爸。”
人家狗子搞对象都知道抓紧时间热乎,他们两个活人只顾着聊别人八卦,聊完裴知还不太尽兴,顾拙言又分享则苏望。
顾拙言看见他,挺没面子:“见笑。”
庄凡心问:“邦德不是绝育吗?怎还有这种需求?”
“绝是生育能力,绝不苟且之心。”顾拙言说,“东方不败自宫之后,不还置办着好几个小美人。”
俩人坐超市门口小板凳上吃关东煮,顾拙言口串竹轮,吃半晌才记起来:“对,妈中午回去。”
薛曼姿现阶段意见,那份保证书,顾拙言全告诉庄凡心,语气比较郑重严肃。庄凡心被唬住,举着萝卜块犯癔症:“那意思是……”
裴知点点头,祖孙俩没明确谈过,但经久相依为命中早已明白。几年前美院搞同性恋平权活动公益文化节,裴远舟德高望重,是首位愿意参加教职工,并专门出幅作品。
庄凡心绝不从偶像身上找原因,猜测道:“那个学长是不是有问题?”
学习太烂?混混?不会是潜逃美国犯罪分子吧?
越猜越离谱,庄凡心急道:“你卖什关子!”
裴知轻轻开口:“他在法律上是爸儿子。”
苏望平安夜脱单,是和游戏里网友成功奔现,将聊天群改成“强烈庆祝苏望脱单”后,逼着顾拙言他们几个登录游戏轮流喊大嫂,极其骚包。
聊得很嗨,但在夜色下,顾拙言没发现庄凡心脸红扑扑。
那两团红晕久久难消,庄凡心夜里画设计图想起来,脸红得更嚣张。其实他没讲重点,谁都不能告诉,况且他也做不到宣之于口。
下午,裴知裹着被子有些发烧,庄凡心买药,喂裴知吃下去后随口说:“告诉外婆声,她知道你罚站发烧也许会心软呢。”
裴知
顾拙言探身把萝卜吃:“意思是好好学习,明早八点家书房集合。”
庄凡心松口气,他今天受到刺激很多,实在是不禁吓。情人眼里都装着显微镜,顾拙言瞧出他发生变异,问他怎。
他支支吾吾,能对别人讲吗?
可顾拙言怎算别人,应该能吧。
“去裴知家。”庄凡心挪近点,特务接头似对顾拙言耳语,顾拙言这爱耍酷人都没忍住,“操”两三次。
从裴知家离开时几近傍晚,庄凡心兜着卫衣帽子,拎着裴知给他生日礼物,他停在马路边,受到冲击后有点喘不过来,用力地吸几口凉风。
不好打车,他便沿着人行道慢慢走,到家时天黑透,用车费在小路口旁超市买大杯关东煮。刚喝口热汤,条黑狗蹿过来,骑住超市外萨摩耶就开始拱腰。
“老板!”庄凡心回头喊,“毛毛被猥亵!”
老板在收银台后:“没事儿!正常恋爱!”
庄凡心盯着狗看,感觉黑狗怎那像邦德?路口闪出来人,拿着牵引绳和手机,是邦德法律上爹,顾拙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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