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那静,没有人回应,什都没有。
庄凡心消失得干干净净,已找不到丝痕迹。手松,手机摔在地上,顾拙言靠着椅背逐渐放空。
仿佛他从没去过榕城,不认识庄凡心。
没有在麦当劳里阴差阳错,亦没有修成正果,没有教室窗台上吻,没有鼓浪屿岸边追逐,没有心动,没有缱绻交颈,没有在圣诞节深夜许诺,他们要好辈子。
……或许什都没有发生。
顾拙言放下手机,他在巨大茫然无措中挣扎,久久难以回神。庄凡心说什?和别人在起,那他又是什?
他重新打开通话记录,拨出号码,却已经无法接通,点开聊天列表,也已经找不到庄凡心头像,所有联系方式,曾经班级群,切切都没有庄凡心存在。
只分钟时间,庄凡心从他世界里消失。
顾拙言慌得发抖,不停地拨号,不停地按通话键,他把手机贴在耳边絮絮地叫庄凡心名字。庄儿,很想你,每天都很想你。
学会煮饭,等着你验收厨艺,还克服看电影就犯困毛病,以后可以陪你看你喜欢电影。
声音传来。
顾拙言压着舌根:“嗯。”
“你过得好吗?”庄凡心问。
这句话疏离得难以想象,提醒顾拙言他们远隔着海洋,他回答:“挺好。”他想拉近些距离,伸出手,指尖碰到桌上资料。
“顾拙言。”这时庄凡心说,“在这里,有喜欢人。”
如场夏梦,开始于那个八月终结于这个八月,其实是零星不剩场空。
作者有话要说:少年时期结束,然后直接就成年。
学校申请好,等过去,们很快就可以见面。
没有刻放弃过,直在等。
你在机场答应过,不会忘,为什你又没有做到?
庄凡心,回来,别这折磨,回来……
顾拙言不停地说着,没来及说,埋在心底没机会说,字句全部说出来。视线变得朦胧片,盈满滑落,原来是他在哭。
顾拙言吞咽口虚无:“什?”
庄凡心说:“是和起念设计同学,和他很谈得来,上个月们在起。”
顾拙言胸膛起伏,感觉心口被扎个洞,他竭力维持着冷静以及脆弱体面:“分手,和谁在起是你自由。”
殊不知庄凡心对他宰杀还没有结束。
“他不希望留着前任联系方式,所以。”庄凡心顿顿,“祝你以后切顺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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