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神状态不错啊。”裴知拎着盒披萨。
庄凡心说:“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。”那浪劲儿尚未褪尽,小点声,“身体上也很爽。”
裴知看稀罕般:“你爽什?宿醉之后不难受吗?”
庄凡心将只小烤箱抱到厨房去,私密事不该说,但终究忍不住暗示:“那晚虽然喝醉,但顾拙言送回来,们……反正就高兴。”
裴知脸搞不懂:“心哥,送你回来好不?”
正好今天休息,庄凡心稳稳情绪按下快捷键,几声后接通,他握着手机紧张得出汗:“拙言,是。”
顾拙言在宠物医院,正在给邦德做例行体检,应道:“嗯,酒醒?”
庄凡心说:“醒,……”多臊得慌,不知从哪儿下嘴,“那天晚上对你说话都是认真,那晚和你……也很快乐。”
顾拙言没太懂后半句:“以后少喝点。”
“以后不喝多。”庄凡心言听计从,转念想想,是否他醉得没什意识,只自己舒坦,对方并没有尽兴?
捉着蒙奇奇开始笑,至于后来醉成个傻逼似,他完全没印象。余光瞥见床头,顾拙言那件外套堆在那儿,被搓磨得全是褶子。
啊……庄凡心定住,莫非昨晚,是顾拙言送他回来?
他们……上床吗?
庄凡心心跳立马上去,怪不得他浑身疼,撩起睡衣和裤腿,发现手臂、胯骨、后腰都有淡淡淤青,是被掐?
重点是他两只膝盖,青中透紫,还有点破皮,显然是跪很久。洗手间那幕也想起来,所以那晚他真给顾拙言,吃?
庄凡心握着插线头愣,怎可能?然而裴知向他细数,费多大劲弄上车,路上如何撒酒疯,到家,上这个二楼差点没把人累死。
“可是顾拙言外套留在这儿啊。”他不信。
裴知说:“他真挺温柔,怕你冷还给你裹上。”
庄凡心撩起衣服:“那,那身上这些伤怎弄?”
“这些……”裴知不忍心说,“你醉得太厉害,没抓住,你从这楼梯上
他豁出去问:“那晚,你觉得还行吗?”
顾拙言怀疑庄凡心仍有点醉,不然怎说都是中文,但他听不太明白。医生叫他看扫描片子,他没再多想:“还行。”
庄凡心脱口而出:“下次,下次会更好。”
挂断,庄凡心犹如打剂强心针,浑身酸爽抖擞,撸起袖子开始整理房间。搬进来好几天,始终没顾得上,快递箱堆在客厅都无处下脚。
他把主卧当成工作间,连着小阳台,花花草草,画具,模特架子缝纫机,全部摆在里面。热火朝天地干着,门铃响,他抹把汗跑下去开门,是裴知。
庄凡心抬手触碰嘴唇,嘴角微微红肿,是撑?
他几乎自燃起来,扔下蒙奇奇钻进浴室,照镜子,脸上妆容斑驳,头发凌乱,身上大大小小青紫。放缸热水,他泡进去,水面悠来晃去都不敌他此时心中浪荡。
泡完澡,庄凡心换套床单,洗衣服,做完这些才堪堪平复心情。手机没电关机,他蹲在插座旁边打开,瞧日期,今天竟然是27号。
“睡这久?”
庄凡心挺惊讶,琢磨,脸色缓慢飘红,是不是久旷缘故,顾拙言和他折腾得太狠?定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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