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逞地笑,笑得眼尾湿淋淋片:“终于亲到你。”
唔……
顾拙言俯身堵住庄凡心嘴唇,那凶,吸舔着两瓣唇肉,用牙尖磨,咬着,啃着,像头见到肉星狼,绝不松口,要嚼碎吞,点渣都不剩。
他顶开庄凡心白牙,探进去,该勾勾,该搅搅,吮得庄凡心在他身下打颤。缠在颈肩手臂软得挂不住,掉下来,他抓着按在庄凡心头顶。
借着微光酒气,他简直要把庄凡心给吃。
跳舞弹琴,股脑做完,此刻撞上顾拙言目光才觉得难为情,庄凡心顶着红脸蹭过去,往顾拙言怀里栽,赌把对方会推他还是抱他。
顾拙言张手抱住,颈窝热热,庄凡心贴着他呼气。
都醉,也都清醒。
酒吧里有两间小休息室,凌乱狭窄,服务生们偶尔会睡觉,夜深散场,顾拙言抱着庄凡心去里面休息。
床头上面是窗子,灯坏,外面路灯洒进来点橙光,顾拙言弯腰把庄凡心放下,彼此面目被那点光照亮。
,顾拙言喝将近瓶烈酒,到尾声,庄凡心动作放缓,疏懒酣醉,揉着把无意识天真。
等音乐结束,所有人陆续从舞池散开,或嗨或累,皆是脸沉醉欲望。庄凡心却没动,立在那儿喘喘,转身踩上舞台。
他和乐队主唱耳语,商量着什,而后握住话筒架,说:“想借这个地方给朋友演奏曲。”
其他客人很捧场,鼓掌大喊,让他唱首。
“唱歌不太行,跑调。”庄凡心醉意朦胧地笑,“这首曲子他为演奏过,后来自己学,学时候就希望有天能给他份惊喜。”
庄凡心勾着顾拙言脖子,不撒手,只装糊涂地撒酒疯,他咿呀地乱说,喜欢,爱,想你想得发疯,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停。
突地,他趁其不备往上窜,薄唇碰到顾拙言眉骨。
“失手……”庄凡心蹙眉,见顾拙言不动,再次抬头碰顾拙言脸颊,第三次,他噘嘴触到顾拙言下巴。
顾拙言压着情绪:“没机会。”
庄凡心哪儿听,环紧双臂迫使顾拙言下压,昂起头,轻轻啄上顾拙言嘴唇,触即分,他瘫在枕头上喘息:“……亲到。”
庄凡心抓着话筒架走到墙边,那儿摆着架小钢琴,他咣当坐下,掀琴盖,随便试试音。修长十指在琴键上放好,他紧张得双鬓冒汗,也幸福得如愿以偿。
音符流泻,是那首《菊次郎夏天》。
顾拙言纹丝不动地盯着台上,庄凡心在为他弹奏,认真得挺着腰背,却因醉酒弹错两枚音符。在他们不相见岁月里,庄凡心独自学会击剑,吉他,还有这首曲子,也许还有更多。
酒劲儿真够大,不然他怎觉得眩晕。
弹奏结束,庄凡心缩手成拳,从台上迈下来,有点迷失方向地在酒吧里打转,有人鼓掌,有人喊他起喝两杯,他只笑,软绵着步子寻回自己卡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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