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吹口烟:“把你打脑震荡信不信?”他顺口气,“是同性恋,不是色情狂,喜欢男人类型非常单,范例去买早点,姓顾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还能有什不明白?齐楠咂咂嘴,仍觉得惊奇:“所以你们俩当年就谈过?还记得他为你跟篮球队打架,干,还挺甜蜜。”
顿,齐楠又回忆起什:“不对啊,后来,就是你出国年多之后,夏天吧……”他努力想着,“就是你删们之后!顾拙言问过有没有你联系方式,还问过班长,问好多人,你把他也删?你啥情况啊?”
庄凡心避重就轻地答:“那时候分手。”
“啊?真假?”齐楠迷茫道,“那你们现在什关系……旧情复燃还是……炮、炮友?”
齐楠说:“心里难受。”他挠挠头发,又捶打胸口,“有心理阴影。”
“不至于吧。”庄凡心道。
“至于!”齐楠拳砸在靠枕上,“顾拙言怎会是同性恋呢?那时候,他转到咱们班,对哪个男生都不咸不淡,也就对你……”不是吧,“靠。”
桌上有半盒万宝路,庄凡心抽出两支,自己叼支,给对方支。这是本次出差他学会,好像递支烟便好说话,还能松缓神经。
同桌俩点上对吸,庄凡心说:“你也不用那大惊小怪吧?没见识。”
岔开条缝儿,他从缝儿里对庄凡心低声:“真像是把你强*。”
在狭窄破屋,趁酒醉,那帕子就是明晃晃证据。庄凡心缩成只熟虾,紧闭眼睛幻想起来,额头出汗,被照耀得片晶光。
床板嘎吱,顾拙言已经坐起身,系好裤绳穿上鞋,揣起烟盒手机。他回身在庄凡心鼻尖刮下,腻歪动作他做得利落清爽,说:“再躺十分钟,去早点档子买份粥。”
庄凡心道:“酒店有早餐卡。”他不在乎那顿掏钱早餐,只是不想让顾拙言走,哪怕十分钟就回来。
“先垫垫。”顾拙言笑,透着痞气欠劲儿,“昨晚射两回,你不虚啊?”
门开
齐楠气道:“没见识?同性恋见多。”掸落截烟灰,“是因为没怀疑过你们,你们倒好,直接滚床上玩十八禁,吓他妈死!”
庄凡心嗤嗤笑:“情难自禁,你直男肚里能撑船,别跟们不懂事gay计较。”
齐楠没吱声,沉着脸,以前解不出数学题时候就这德行,他狠狠思忖分钟,小声问:“同桌,你以前每天给抄英语答案,不会是对有意思吧?”
“真会颠倒黑白,不是你求着发吗?”
“噢……那跟你勾肩搭背,你会不会背地里心旌荡漾啊?”
庄凡心梗脖子:“别小看人。”却在风衣下拢紧裤腰,就那儿,酸,疲软,确有点虚。也怨不得顾拙言取笑,他昨晚第次很快,被揉几下便交代,丢死个人。
骨碌起来,庄凡心穿戴整齐溜去洗手间,洗把脸才敢在露面。酒吧空着,所有人都回家睡觉,昨晚卡座沙发上,齐楠正躺着说梦话。
庄凡心不小心踢倒空酒瓶,咣当。
齐楠霎时醒,爬起来,毫无坐相地瘫着:“啊……”他瞪着庄凡心出声,“啊”完停片刻,“难受死。”
庄凡心把桌上玻璃杯递过去:“喝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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