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那边行驶车辆不多,老区,拆与不拆吊好几年胃口,不知道怎规划。半小时后到,路口宽窄依然,旁边便利店改成辅导机构,门口停满五颜六色单车。
庄凡心有些恍然,往巷子里走,榕树枝更繁叶愈茂,但落叶堆积厚厚层,显然好久无人打扫。
曾经庄家门前,大铁门紧锁着,墙
既有对初恋、对白月光怀念珍视,也有舔舐过、蹂躏过粗,bao侵略,克制而不自持,说白就是贪心,清水洗珍珠柏拉图,烈酒伴浓烟肉搏肉,都想要。想征服。
偏生装得欲求清淡,顾拙言问:“公司忙?”
“还行。”庄凡心答,就不在集团总经理面前充大忙人。他走过去,自然且心机地挨近些,走路时手臂轻触:“去转转?”
顾拙言没躲,道高尺地晃手腕,指关节若即若离地蹭庄凡心手背,暧昧流动,掠过壁上色调靡丽油画,淌过墙角花瓶里交颈两株风信子。
庄凡心汗毛都竖起来,他知道顾拙言在逗弄他,看他痴,笑他醉,可他没招儿,瘾君子求撮摄魂白粉,他支棱着手求刻牵紧痛快。
,顾拙言拎着早点回来,走到卡座见庄凡心掐着烟,皱眉夺下摁在烟灰缸里。庄凡心被那不算温柔目光瞥,又被管教,心里小河荡得惊涛拍岸,拍得他浑身麻酥酥没力气。
齐楠问完没听见答案,此刻偷瞧着,姓顾夺烟,打开热粥热饼,吹吹递过去,比他已婚时还会疼老婆。姓庄真不是色情狂吗?盯着人家瞅,眉目春意浓重,二八月闹感觉猫狗都没这般露骨。
他情不自禁地唱起来,粤语:“旧情复炽更疯狂……长埋内心激荡……再迸发出光芒……”
顾拙言将另碗粥推过去:“别唱,等会儿把广东人招来,削你。”
三个人此起彼伏地笑,声儿都不大,充斥着阔别已久情谊,像高中时代起在食堂吃午饭,不怎好吃,但彼此挺快活。
迈入电梯,顾拙言握住他。
从十六层到层,松开时用指甲刮他掌心。
庄凡心被摆置得神魂颠倒,攥着拳头跟上去,上车,躲在驾驶位后耍性子,拽着顾拙言手极尽玩弄之事,搓洗衣服似。
司机问:“天气这好,去哪里转转?”
顾拙言回答某个小路口。庄凡心愣愣,是老地方,他们在那里认识,在那里做邻居,他在这片故土生活十多年旧居。
回酒店是半上午,从大厅到电梯间,顾拙言和庄凡心路微低着头,出去时人模人样,回来时皱巴着衣裳,浑身散发着不太健康味道。
走廊上分手,庄凡心回房间扎进浴室,脱,站在镜子前孤芳自赏,肩上刺青被草莓覆盖,胸口也有印儿,顾拙言用虎口卡着他硬生生揉得。
洗干净,庄凡心含片喉糖,昨晚“吃”得太深,喉咙口磨得发肿,需要薄荷来镇定这丝难以启齿辣痛。
打开电脑,未读邮件七八封,未读消息更多,叫人不得不从情爱旖旎中抽身。斜对角套房里,顾拙言已经湿着短发在视频会议,斯文正经,谁也猜不到他昨晚在犄角旮旯里干过什荒唐事儿。
直忙到午后,他们心有灵犀地从房间出来,长廊上碰面,隔着三步远对视,拘谨,迟疑,心怀鬼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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